孟庆贺拉着脸,他自以为了解梁月,没想到她根本不甩他这个脸。
“我扑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把书卖给我,我成名,你获利。你脑子别那么轴。”
梁月喝了口咖啡,准备走:“比起获利,我更想欣赏你扑到地心的样子。”
秦野从梁月那儿回来,硬着心,打定主意不去想她。
要说用情有多深,他自个儿也不信,一把年纪居然能为个姑娘失魂落魄。
但心里到底是惦念,忍了三五天,终于忍不住。
他先是给梁月发信息,一条信息编辑了十几次,秦野抹不开面子,最后删除。
心里越在乎,越是畏手畏脚。
以他从前的性格,偷偷摸摸的去想个姑娘,真不是秦野的做风。
但这一次,秦野就像是个偷葡萄的狐狸。他精心伺候着,就是为了有天能够吃到嘴。
就这样忍了十多日,本来想让梁月吃点苦头,念起他的好。
结果,这十天里,梁月居然从没主动联系他。
秦野的一颗心,操的老碎。
他若上赶着,生怕梁月反感。若是不闻不问,他自己心里又不踏实。
心里不顺,整天硬着张脸,本就是不好相处的气质,看了这张脸,更是没人敢上前去。
刘忻跟他喝了两次酒。
本以为就是个姑娘,但看秦野那隐忍不发的表情,终相信秦野是动心了。
他旁敲侧击,“秦哥,要不你去找她。”
“女人嘛,很好哄的,不开心你就给她买个包,再不开心买块玉,还是不开心,送台车”
秦野一杯酒干了个底朝天。
心里那股郁气不吐不快。
“我要听你这话去找她,信不信她给我拉黑了。”
刘忻嬉皮笑脸,“秦哥,这不还没拉黑么,咱还是有机会的。”
秦野喜欢掌握局势,对谁都没这么无力过。
梁月就像是一潭静幽幽的水,秦野对她好,只能在她的表面激起股涟漪,等他自以为是想更近一步时。
才发现自己,连湖底都还没碰过。
灌了几杯烈酒,秦野反而更放不下。
她不过来,自己不会去找她?
给自己找个去找她的借口,也就一秒钟的事儿。
酒后不能开车,他结了账,转身就出酒吧的门。
他喝了酒,身上有股热意。
低头闻了闻衣衫,有股淡淡的酒味,他改道,先回家。
前两天去云南出差,他带回来一块和田软玉。
买的时候,秦野没想过能不能送出去,但摸着白腻温润的和田玉,秦野莫名的就想起她来。
于是特意“顺手”的买了个平安扣。
他洗了个澡,带上和田玉盒子。去了梁月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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