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了。”叶寻芝笑着说道。
他们虽然没到及冠该取字的年纪,但是因为已经有了功名,所以有字也属正常。
“我有个字,叫‘荣英’,你们以后可以都这么叫我。”梁佩恩先说道。
他是早有字了的,但是寻芳他们没有,所以就还只是叫名字,这时候寻芳他们有字了,自然互相以字称呼,才显得大家关系亲密。
紧接着,便是杨雪松说道:“我是先生给取的字,叫‘茂之’。”
“哦,你还没跟他们说过你的字么?”梁佩恩以为他们早就互通了字的。
寻芳说道:“也是才知道雪松的字。我跟寻芝二人都是叶锦先生给取的字。以后你们只叫我‘子贤’,叫寻芝‘子琼’便是。”光听字,都觉得像是一对兄弟。
取了字,刚开始叫的时候,都很别扭,感觉那好像不是自己的名字一样。后来大家叫着叫着,时间长了,也便习惯了。
寻芳他们在丹城的时间长,周围朋友有许多,所以叫他们字的人很多,跟他们二人有字却很少人叫不同。
原本寻芳的字是准备让别人给起的,后来大家都让叶镐去叫叶锦先生起字,叶镐觉得确实让进士帮着起一个字,总比当地的举人要好。
于是就算叶镐不怎么喜欢叶锦,也还是写信去拜托了。
而叶锦先生自然乐意为寻芳起起字,所以绕了一大圈,最后寻芳的字还是叶锦先生帮着起的。
互相问过字之后,梁佩恩又问他们几时到的,带着众人跟他的小儿子钓了会儿鱼。
寻芳他们又见过了梁佩恩的妻子,梁佩恩的妻子长相挺小家碧玉,行事作风反正就很像是古代婆婆会喜欢的媳妇儿,端庄有礼,面面俱到。
钓鱼过后,又到屋里吃了一回茶,大家便说要凑份子去酒楼吃酒。
在场没有不同意的。梁佩恩跟他妻子说了几句后,一群人两辆车,上了车便朝着京都有名的酒楼去了。
这时候路上下起了细雨,道路两旁有男有女,民风开放。
到了添香楼,并没有寻女人来作陪,梁佩恩知道寻芳他们的性格,因此不会叫女人上来陪酒,为有雅兴,还是找了弹琴的,过来隔着纱帘子在阁间里弹月琴。
家乡遭殃,杨雪松跟梁佩恩正好逃过了颠沛之苦,虽有书信往来,却不如口述的更加真实。
二人还是问了寻芳跟寻芝他们许多南方难后的事情,寻芳他们也一一都讲述过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会试,寻芳他们自然有许多问题要问杨雪松他们。
大家你来我往,一问一答,来来回回说了些许话,喝了酒行过令,这酒就从大中午吃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