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童阿狸摊摊手,模样不晓得几无辜,一副‘你不能怪我啊!我几可怜哦!’的娇气模样,只听她煞有介事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撒!我怎么知道她买这种东西是要祸害谁?反正,她有的,我也有。留一手防身总是好的。”说着小妮子又拍了拍荷包,大眼睛警惕地瞪向乔以梁,警告道:“你不许拿走!拿走了我没有安全感!”
(╯﹏╰)哪家的姑娘会因为没有催情药防身而觉得没有安全感……她还晓得那是个“鬼药”!
但到底乔以梁没再碰她的那两粒鬼药,男人垂下了脸,正视着童阿狸,温静平和地沉沉笑:“你好好学,我给你把麻醉枪,那个更管用。”这真是姜还是老的辣。童阿狸不吭声,想点头又不点头。见他就那么睨着她,在她背上给她挠痒的手都不动了,妮子犹豫了下,在他面前终究是个孩子,实诚地点了点头说:“两个都要可不可以?”
听他这样讲,乔以梁全在预料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稳,他轻抚着她的背,只觉得这小狐狸就是他命里的劫,总让他心紧。“好。”他答,音很稳,答应得无比干脆。
“啊?”就这样?!这么容易!?{{{(>_<)}}}
说着乔以梁也不愿再提这件事,又问她:“毕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对于乔以梁来讲,他自然是希望童阿狸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心甘情愿并且快乐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也明白,人可以白手起家,却不能手无寸铁。要么谋权,要么谋钱,我总该谋一样。”童阿狸这话很清楚,心也清楚。却也不住嘀咕:“万一奶奶让我当兵呢?”
乔以梁轻笑,揉揉她的发顶,替她把衣服整理好才道:“大概不会的。”
童阿狸从乔以梁那出来以后,这一个个人都特担忧她。童一波心思也深,就问她:“你的玉坠他亲手还你的?”
童阿狸点点头,心底翻了个白眼,“难不成我还跪着求他收下?”
方舞也问:“乔以梁凶你了吧!”
也算是凶了吧!童阿狸好不惭愧地点了点头,纳闷道:“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他有那么恐怖么?”
怎么回事?由内而外的怕他呗!恐怖?真的很恐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