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彼此的一呼一吸,童阿狸细微的颤抖起来。乔以梁发自内心的体贴温柔也令童阿狸的心头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她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带着汗意的黑发,细长的手指都插、进了他乌黑的发间。
察觉童阿狸渐渐舒缓下来的神色,乔以梁光裸结实的胸膛又贴近了她,男人深吻着她的红唇牙齿在她嫣红的下唇上轻轻一咬,男人的唇舌探进她的口腔,童阿狸随着他的指引微微战栗着。乔以梁却再也不给她拒绝退缩的机会,大手扶住童阿狸的後颈,微微一使劲,既温柔又蛮横地吻着她,魅黑的眸心更是明亮得离谱,幽静的眼底犹若一泓深潭。
这时,童阿狸也终于敢睁开眼去看他,那一眼极深,笑着,眼泪又往下流,手勾着他线条有力的腰线,却是说:“以梁,我不疼。”
随之,一声轻笑伴随着叹息,在乔以梁宽厚的臂膀下,童阿狸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后来,童阿狸始终都记得,那天夜里,当她凌晨五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乔以梁还没有睡,他就靠在床头那么深情那么炙热地看着她。床头柜上的灯光晕黄,他单手搂着她,淡暖的光晕打在他俊朗的侧脸上,男人的鼻梁直挺,睫毛长长,头一次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他只望着她迷蒙的睡眼竟然就笑得牙齿比月色还白了。
那时候,童阿狸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就突然想起了《小王子》里的一句话,“如果你爱上了某个星球的一朵花。那么,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觉得漫天的繁星都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如果我爱你,只是看着你,我就可以笑得像是拥有全世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脖子以下部位,okay?
第44章
当然到最后,崽崽还是被童阿狸给骑了!谁也抵不住自己的女人整天吹枕边风,乔以梁被磨得好像没了脾气,一天大半夜终于开车把童阿狸带去了马场。
崽崽是纯种的阿哈尔捷金马。在我国的历史文献中,阿哈尔捷金马自古就被称为“天马”。这种马性子烈,跑起来又是狂放。乔以梁抱着童阿狸上了马,当然,他也没真让她一个人骑,他长腿一跃也跟着上了马,从后头搂着童阿狸,还细心地教她把脚丫子放进脚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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