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病人他还有生命危险吗?
主治医生看着我顿了顿才说:病人的手术非常成功,但因为他被撞伤了头部,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这三天都是危险期,具体情况我们还是要等到病人醒来再做观察。
那是有危险?还是没危险?听到这样模棱两可的答复,我心底有些急,也有些恼。
病人暂时没有生病危险了,但是他脑部有伤,我们还是需要等他醒过来,才能做最终的诊断。
你是什么鬼医生!就知道打官腔!因为着急,我气得直想骂人。可这时,傅君颜却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愣,却也因为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压下了心中的怒气。算了,人家医生也不容易
想着我点了点头,只好心底默念着三天危险期快点过去。主动退后了几步站在傅君颜身后,只保持沉默地,仔细听着他和医生继续讨论莫诺云的伤情。
当徐特助告诉我,我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的时候,我真的有希望过,哪怕那么一瞬间,我都希望过那个人不是珍妮花。但结果,天不遂人愿。
虽然,在徐特助去之前,我们小区的摄像头信息,就已经全部都被人删减篡改过了。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莫诺云被业界称作孤狼,就是因为他行事从来都谨慎细致。他搬进小区之后,早就在自己的车库前后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更何况他不缺钱,摄像头也就装得比密集。而我停车的位置,又恰恰是在车库前门隐形摄像头可以记录到的地方。
于是,珍妮花到底是怎么带着俩个混混打开我的车的?他们到底在我的车边待了多久做了哪些手脚?而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的时候,珍妮花的每一个表情动作。她那一点也不害怕,甚至雀跃而又激动的神态,这些都被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所有的画面,比电视剧还电视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