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诺云也对着自家的傻丫头粲然一笑,这时他懒懒地靠在池上,单手握着舒爽的一边小白兔轻轻地揉,嘴里又漫不经心地道:老婆,古典小说里有一部将男盗女娼的《西厢记》,里面好句子多得嘞,可就有一句最最解馋,最最勾人,你知道是什么不?
不知道。舒爽嘟嘴,瞪了这时候还在买官子的莫诺云一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孤男寡女,全都脱光了泡在温泉里,男人的下半身挺翘翘的,硬得都充血了。女人的下半身也滴滴答答流水,整个一空虚寂寞。偏生这两人竟然聊起了天
指头儿告了消乏。莫诺云眼角上翘,媚如妖地轻声道,漫不经心地睨了眼舒爽。
嗯?舒爽愣了愣,又摇摇头老实道:不懂。
就是这样。莫诺云轻笑,这时他嘴角的笑有那么点坏,那么点懒漫,他的眼神缓缓地游移在舒爽白如葱的手上,然后,拉过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分、身上,上下那么滑动再滑动。只听他淡淡地说:最开始古人说手、淫是这么说的,后来到了明清,黄小说蔚然风行,描写手、淫的段落就比比皆是了。比如《欢喜冤家》里,梦花生偷听巫娘与人偷情:quot;一时间云雨起来,津津声响。梦花生听见,那物直竖起来,不免五姑娘一齐动手。quot;
莫诺云笑笑,说了这么淫、浪的话,他的眼神却竟然还是清澈如水的。他只听着耳边的哗哗水声,望着氤氲的水汽间,舒爽因为热而变成粉红色的皮肤,还有她那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燥热而变得桃红的小脸,手,那么自然而然地,就伸进了舒爽身下,手一勾搂着舒爽双腿大张的坐在自己身上,他握着她的手玩弄着自己的□,而他的手在她的□寻觅嬉戏。
还有什么?舒爽只觉得自己浑身虚得慌,又干又渴,就凑上去亲莫诺云的脸,嘴又落在他胸前像小狗一样又舔又咬,手上握着他的动作也乖乖没有停。
明代在《巫梦缘》一书中,书生王嵩读书时性、欲勃发:他把书推开了,口里喃喃地道:'许久不和女人弄耸,好不火盛。'说言未了,把手在裤裆里提出阳、物来,连忙一擦一擦,打起手铳来。莫诺云低醇闲散地说着,他低下头捧起了舒爽胸前那一双小白兔,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乳、尖,一会重一会轻地吸吮又舔咬,舒爽得他折腾得倒抽了一口气,垂首望着自己的胸前被他亲得肿胀水湿。可偏生莫诺云抬眼来看他,他的眼底却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幽静,漂亮得沉灵无度,妖而不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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