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再压上一些,揪住她的衣领说:“你不是有兴趣吗?来,我奉陪到底。这一次什么都不用。”捏着她的脸,“药吃了没有?”念萁吓得只会摇头,马骁拣起那一版避孕药,挖出一片来,塞进她嘴里,命令说:“吃下去。”念萁正紧张得干咽口水,这一粒就不上不下卡在喉咙口,卡得她咳嗽。马骁端来一杯水就往她嘴里灌,念萁呛了一下,药还是吞了下去。马骁把一床的安全套用手臂扫到地上,伸手解她的衣服扣子。
念萁哀求地说:“马骁,马骁,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马骁不听,三下两下扯下她的仔裤,手往她腿间摸去,一边还问:“用过油没有?”
念萁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管摇头。
马骁却点头说:“那就好。你要知道,我恨那些东西,你以后想都不用想。”满意地收回手,嗤一声拉下自己牛仔裤的拉链。
念萁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冷嗝。
马骁停住手,冷冷地看着她。念萁又打一个冷嗝,一边胆战心惊地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用手捂住嘴,那冷嗝却一个又一个的,每隔两秒钟从腹膈腹处升起,顶上来,发出声。在夜里听来分外清晰。
马骁嗤一声又拉上拉链,说:“我对打嗝的女人没有兴趣。”说完掉头就走,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一天里第二次,马骁被杨念萁赶出了蜜月的房间。
念萁的冷嗝一声接一声,打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屏住呼吸想停止也不行,去卫生间把脸埋进洗脸盆里的水下也不行,最后想起妈妈以前的法子,含一勺白砂糖可以止住。只是在这个酒店的标准间里哪里去找什么白砂糖,想了想,拆开一袋红茶包来,倒在舌头上,轻轻含住了,不让茶末飘起呛了喉咙,这样含了一阵,冷嗝还真的停止了。
含着红茶末的时候,她看着一地的安全套,那些草莓味的葡萄味的,令她惊奇地躺在地上。她一枚枚捡起来,去卫生间用湿毛巾擦干净了,晾在洗脸盆的大理石台面上。
她为她的蜜月准备了粉玫瑰紫的镂空抽带打玫瑰花结的真丝睡袍,马骁为他的蜜月准备了草莓葡萄凸点螺旋纹的安全套。两个人不能说没有想过要好好度过这个蜜月,却因为种种原因,让那些心思都白费了。
念萁又想要哭,却硬是忍住了。她不要再头痛一回,这三天,她已经头痛够了。
第九章 马疾如风,羊跪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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