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我明白了,如果她有异动,你就来告诉我。”
小童子很是为自己提供了一条有用的信息而沾沾自喜,好像得到木叶大人的委托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我不由心生疑惑:“这是怎么了?”
木叶避开我的目光,含糊其辞道:“并没有什么,要说起来,你还想吃红枣糕吗?”
我很快被新鲜美味的食物吸引,犹豫道:“现在还有卖吗?”
“新开的蛋糕作坊似乎有卖,不过味道不是很纯正了。”
论起枣糕,木叶说那是我母亲爱吃的东西,这是木叶为数不多的一次,提及我的母亲。
虽然幼小的我也非常爱吃,那松软的枣糕带着厚实的枣肉,棕红色的糙体,却隐约带着两三点发亮的枣皮,闻起来甘甜香郁。
但其实更多的原因是,枣糕是在我记忆深处里早就没有踪迹的母亲,所最喜欢的吃食。
不论是怀着思念,抑或是亲近之情,我都会想着,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温柔的女人也曾捧着甘甜的枣糕,一脸笑意地吃着。
我曾经很天真问木叶:“我母亲是这样吃呢,还是这样吃的呢?有我吃的这么大口吗?”
我把枣糕咬出多种形状,每一口都示范给木叶看。其实我也不过是想借着枣糕多套一点关于她的信息。因为木叶除此以外,并不会过多提及。甚至我更像是木叶亲生的,即使这种比喻有点奇怪。
木叶揉揉我的头,温柔道:“慢点吃,要喝茶吗?”
我小心翼翼问:“那我有父亲吗?”
木叶呆滞了一下,顾左右而言其他:“茶似乎凉了,我去热一下吧?”
他刚要起身,就被我一把揪住长袍,我哽咽道:“别人说我有娘生没爹教,是野孩子啊。”
木叶不知为何,忽然跪在地上,紧紧搂我入怀。
他的胸膛温热,还回响着急促的心跳声。他似乎落下一滴泪,渗入我单薄的衣料内,可是他埋在我的肩头,并不能确认木叶是否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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