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炸毛:“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吧?重点是,那家伙居然在紧要关头打算赶我出夜店。”
“为什么?”我道。
“因为聊天时间到了……我当然得反抗啊,他居然说:‘如果要拖延时间,就让我来陪你聊吧,免费哟。’还没等我反抗,他就把我绑在沙发上了……”
白泽像是想起什么耻辱的事情,嘴角抽了一抽,脸色发黑。
木叶若有所思道:“听说那个老板可是个厉害的家伙,还是稻荷大神的辅佐官,上次那只猫,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
木叶补充:“据调查,项圈封印就是他闹着玩给稻荷大人上的,被发现的时候,他就只说了一句‘是不是项圈的颜色,大人您不太喜欢?’于是稻荷大人就再也没敢审讯他了,要真说起来,掌管食物收成原本是稻荷大人的职责,现在也全权交付给了那位老板呢。”
我感慨:“可真是个腹黑的家伙。”
白泽脸色铁青,仿佛更加害怕了。
我逼问:“那位老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白泽顾左右而言其他:“这酒味道真是不错啊哈哈,比那家夜店的强多了。”
木叶道:“哦,那家夜店也是我酿的酒,老板和我关系匪浅,算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了。”
白泽一口酒喷了出来,满脸震惊。
我问:“要么就说,要么我们就自己去问。”
白泽好像能想象到什么可怕的结果,只能硬着脖子道:“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把我捆住之后,就好像要对我上下其手,我当然不从,于是挣脱了绳子就逃跑了。”
“就这么简单?”
他咽了咽口水:“当然不是,之后他就经常会出现在我面前,譬如这样,譬如那样巴拉巴拉巴拉。”
此处白泽表达能力有限,我尚且做个简易的小话本方便理解。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白泽在家门口晒太阳。
不知从哪蹦出老板一只,他提着几条新鲜的黄鱼和白泽说:“哟,白泽,好巧啊,这里能遇到你,我有两条黄鱼,你要吃还是不吃?”
白泽腹诽:这明明就是我家门口吧。
于是白泽无视了那只老板。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的下午,白泽在家门口晾衣服。
不知从哪蹦出老板一只,他提着一缸酒和白泽说:“哟,白泽,又路过这里了,好巧,我有一缸酒,你要喝还是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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