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紧咬着唇憋笑,进了房间才笑出声,笑倒在床边的沙发上起不来。
傅时礼按了按眉骨,无奈的笑了下,但眉眼间尽是纵容。俯身将她捞进怀里,用指节碰了碰她的额头,“至于开心成这样?”
“昂。”她还挺坦然,下巴一抬,可爱得不行,“谁让你想趁火打劫的。”
傅时礼看着她,松了松领口,“我想‘打劫’还需要‘趁火’?”
话说完,便将她抱了起来。
宋音:“?”
她刚开口冒出个“你”字,唇便被堵住了。
后背贴在浴室的墙面上,衣衫的布料摩挲着,宋音伸手抵在他肩膀,下一秒,手便被扣住,压过头顶,压在墙面上。
他一路吻着,将她带进淋浴间。
花洒的水流温热,从头顶浇下,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水汽模糊了视线,只能看见淋浴间的玻璃上水雾晕出的光影在晃动。
大雾弥漫,浴室内闷热而潮湿,瓷砖墙上凝集了一层水珠,渐而在墙壁上划出道道水渍。她眼角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掉落在鬓边。
他用指背轻轻擦掉她眼尾的泪痕,低笑了声,“才多久。”
“……?”
狗男人这是在嘲笑她?!
宋音瞬间炸毛,“傅时礼,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你了!”
他轻笑,按住她的后脑勺吻她。
眼前逐渐被水汽笼罩,模模糊糊的,她听见他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爱你,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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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宋音的肚子有些饿,想让傅时礼下楼去找点吃的,又怕长辈发现两人先前配合着撒谎不想守岁。
傅时礼失笑,揉揉她的脑袋,“我下去拿,没事的。”
宋音忍不住笑出一排小白牙,转而又敛起笑容,抱住他的脖子,一脸情深意切的模样:“老公,你要是被爷爷骂了,我会心疼哒!”
没感觉到她会心疼,倒是感觉她还挺期待。
傅时礼挑眉:“那你自己去。”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宋音一秒收回深情脸,演不下去了。她腿软得都站不起来,哪有力气下楼。
“刚才说爱我都是假的,果然,在床上说的话就是不能信!”
傅时礼捏她的脸颊,“不能信的是你,小骗子。”
她求饶的时候确实又怂又乖,什么条件都答应什么好听的话都说,等到一下床,什么都不认。
宋音振振有词:“我那叫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傅时礼重复她的话,笑了一声,轻轻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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