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痴人说梦。
以前的丰欧她不清楚,可现在的丰欧对启时,就是以卵击石,当她是三岁小孩给她画大饼呢。再者,她只想搞好自己的事业,并不想卷入他们争端。
她只是觉得,许昶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把宋音当成自家小妹妹护着,可现在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所以她才让妈妈提醒宋音对许昶留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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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傅时礼拍下的拍品便送到了西山壹号,当时,傅时礼正好在家,目睹了宋音收到礼物时的表情。
她明明很开心,但仍保持着好似不怎么在乎的姿态,轻抿着唇角,脸上还带着几分云淡风轻,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眼波流转间,是藏也藏不住的欢喜。
等送拍品的工作人员走后,她立马忍不住绽开笑容,眼睛直接弯成了月牙,像月亮落入静湖,漾起一湖细碎光亮。
还碰都不让别人碰,亲自把那些东西吭哧吭哧的抱上楼。
可爱得不像话。
傅时礼好笑的看着她,“也不让我碰?”
她一本正经:“等我的新鲜感过去,你就可以碰了。”
傅时礼轻笑,将人揽进怀里,“傅太太对什么都是新鲜感过去就不喜欢了么?”
“说得我好像是个渣女。”宋音拿起一条项链,很很珍惜地擦了擦,“对于我衣帽间里的一切,新鲜感褪去,也依然会很喜欢。”
“别的呢?”他问。
宋音:“比如?”
“我。”他说。
“……”
这怎么能和买东西的新鲜感类比。
宋音轻抿唇角,默了几秒,小声说:“不知道。”
“不知道。”傅时礼声音很轻的重复她的话,忽地笑了,盯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眼中染着笑意,黑沉的眼瞳映着她的身影,像是将她藏在满眼的笑意里。
宋音的心跳无端加速了起来,她抬起下颌,直视他:“没意思呗。”
说着话,她垫脚,抱住他的脖颈,手指绕到他后颈处缓缓描摹。
傅时礼喉结微动,轻笑了一声,按住她的腰,“撩我有意思?”
“至少现在有意思。”她说。继而用唇在他唇上若即若离地轻吻。
傅时礼眸光微黯,哑声说了句:“好。”
而后,他轻咬住她的唇,夺回主导权。将她抵在衣帽间的墙面上,转而按了下墙边的开关,所有灯光一霎亮起。
宋音伏在他肩头,沾了汗水的皮肤相贴,他沁着薄汗的颈侧青筋凸起,透着一种内敛的欲,饱具性感张力。
宋音想,她才不是一时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