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其实并没有多久没见,但这个吻却有些阔别已久的意味。他发了狠似的,热烈地吻她,她感觉胸腔内好似有一颗火种被点燃,而后火势不受控地迅速蔓延,至整个胸腔,至五脏六腑,都在被熊熊烈火剧烈的燃烧。
过了许久,他才舍得松开。
车子已经停了。狭窄的车后座间,安静的只有两人深浅交替的呼吸声。
宋音四肢绵软,还没缓过神来,被他抱在怀里,就无意识的与他对视着。车内光线太暗,将他黑沉的眸子衬得尤为深邃,像深潭,看不见底,而又仿佛能吸纳一切。
宋音缓缓地眨巴了下眼睛,她抬手,往他的眼睛伸过去。
他闭眼。宋音动作很轻的抚过他的眉眼,转而将手自然的落在他肩上。
傅时礼睁开眼睛,望着她,声音沉沉的:“怎么了?”
“唔——”
宋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禁有些耳热,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小小声咕哝:“就是,眼睛好看。”
傅时礼很轻地笑了一声,没说话,只看着她。
那道目光好似灼热得很,烧得宋音的耳朵更烫了,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一下从他怀里退开,边推车门边嘀咕:“不是说回来做饭的么。”
“做饭是用说的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把我带回来是要饿死我的吗?”
“还有,傅时礼,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抽烟。你以后身上如果有烟味,不许进卧室,不——是不许进家门。我讨厌那个味道。”
她下车往院子里走,院中得灯光从她前方照过来,她的耳朵整个红得滴血,傅时礼顿了顿,忽地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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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宋音的碎碎念才结束,没听见傅时礼说话,她不由得回头瞅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虽没应声,但似乎听得很认真。
宋音顿了顿:“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他用指节碰了碰她的脸颊,语气很轻,“知道你讨厌尼古丁的味道,以后不抽了。”
宋音傲娇地轻哼一声,抬了抬下巴,转身往楼上去,随口嘀咕:“你知道的可真多呢。”
傅时礼轻笑了下,没接话。
从训练场出来的时候,宋音就给辛薇去过消息,让她把大提琴交给司机。当时她压根没在意还有以前带回来的行李。
回了卧室看见回国时带回来的行李,整整齐齐的出现在衣帽间,她顿了一下,心说,拿回来就拿回来吧,也无所谓。
换了件衣服,她又下楼去了琴房,看见大提琴完整无损的躺在琴房,她才出去找傅时礼。
傅时礼在厨房。
西山壹号的厨房是开放式的,视线开阔,宋音刚走到客厅,远远的便望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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