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季琛有没有做过什么刻苦铭心的事,似乎也并没有。
一切都非常的细水长流,做爱也罢,带她出去玩也好,就连给她剥个虾,似乎都没有特别令人铭记在心的惊喜。
但偏偏每一处让她开心舒适的细节都能在脑子里回想出来。
你说他什么都没做,但又什么都做了。
安舒杳觉得自己动心,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
如果季琛将对她的这份温柔,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她保准也会和自己一样心动。
有钱有颜,看起来吊儿郎当痞里痞气的,却偏偏温柔细腻,有时候她一个表情他就能察觉到她高不高兴。
顺着她依着她,如果和杨照那家伙对比.....
不对,杨照压根不配和他对比,连他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安舒杳想了半天,都想不到自己不喜欢他的理由。
她戳着米饭沉默了一会儿,说:“周一不去领证。”
季琛有些失望的垂下眸,随后又打起精神,从新给她剥了个虾,“没事,我可以追到你愿意为止。”
他知道安舒杳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追求,对于她而言,现在需要的是无微不至的温柔。
安舒杳看着他又往自己碗里放了一只蘸满了糖醋汁的虾,抬起头对他说:“你把下周六的时间空出来,我要回家一趟。”
季琛眨了下眼,有点想法但又不敢确定,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
“先带你回家见见家长。”
季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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