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的房间是去年安舒杳留宿过一夜时睡的房间。
没错,她和男朋友在相恋两年的时间内,不仅没发生过什么亲密的关系,连同住一屋檐下都是分床睡的。
一开始只是安舒杳有点害羞那种亲密行为,下意识的推搡了一下。
没想到杨照一副理解她关心她的样子,表示尊重她的意思,然后两人就分床睡了。
现在想想,杨照哪里是理解她,根本就是在外边吃的爽了,家里的吃不吃无所谓。
甚至有可能,他的体力不允许自己在外边偷欢完回家再来一次。
不管怎么说,安舒杳现在都把他以前任何不合理的行为归结到出轨上,一下子就合理了呢。
安舒杳坐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气得手都握上了拳头。
“喝吗?”一罐啤酒横在了她的眼前,季琛嘴上叼着根烟,手上还拎着一袋子的啤酒,半垂着眸子看着她。
“昨晚刚买的,正巧还没喝。”他说。
季琛的身上有一股特别违和的气质,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甚至有些痞气,但挺直的背脊和一些习惯性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自由。ⓢàňyéⓢнùщù.∁om(sanyeshuwu.com)
安舒杳盯着眼前的啤酒看了一会儿,最终接了过来。
正常情况下,安舒杳从不在外边喝酒,哪怕是同事间的聚餐,也会点到为止,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喝醉了的情况。
因为她酒量不好,醉酒后的姿态自己把握不住,有可能会非常的难看以及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
但现在明显不是什么正常情况。
她男朋友出轨了,那双经常牵着自己笑着揉自己头发的手,很可能前一刻还在女人的体内抽插,光是想想安舒杳就要恶心吐了。
愤愤的掰开一罐啤酒,安舒杳特猛的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到了底。
去厨房找下酒菜的季琛回到房间后,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空酒瓶,以及抱着酒瓶坐在地上哭的安舒杳。
季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