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或者标记。”陆宁砚小声地说。
叶蝉明白了,陆宁砚说还是老样子,那大约就是四年前的症状,发热期过敏再加上发热时间紊乱。
她叹了口气,又走近了一步,陆宁砚退后,他此时垂下眸看着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直忍着,很难受的。”叶蝉完全了解他的情况,就算强力抑制剂有效,但每次发热期能使用的次数有限,否则会有严重的副作用。陆宁砚现在发热期不稳定,抑制剂效力过了之后,反而会让他更加痛苦。
“你有没有考虑过,找别人定时给你临时标记?”她最终还是试探着这样问。
陆宁砚沉默了。他没有告诉她,他的病,只能她来医治。
他只是摇摇头,“我身边没有信得过的alpha。”
工作环境中认识的人鱼龙混杂,而他身边唯一的好友只有宋河,他是个beta。
放在陆宁砚后颈处的指尖沾染上了他的热度,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叶蝉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那我你信得过吗?”
陆宁砚心头猛地一跳,再次看向叶蝉时,她眼睫轻颤,已经移开了目光。
叶蝉补充着:“宋河之前和我说了,我才知道四年前我走后,你的病情再次发作。”
“之前不告而别,是我不好,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们还可以像四年前一样。”
听了她的话,陆宁砚原本沸腾的一颗心渐渐冷却下来。
原来是这样,宋河和她说了。
她在内疚。
陆宁砚要的当然不是她的内疚,只是现在,叶蝉的一番话就像是解除他多年执念的一瓶毒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饮鸩止渴。
他就是没有出息,之前说过那么多次,不要再和她见面,他根本做不到。
他渴望她。
既然没有办法远离,那么最好的办法,也许是和她一直在一起。
“那你还愿意吗?”他这样说,“你现在不缺钱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和你交换的……”
叶蝉摇摇头,“不要说这种话。”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靠得更近。她刚刚一步步往前走,已经将陆宁砚几乎逼到了墙角。
叶蝉攀上他的肩,唇齿覆上陆宁砚颈上的腺体。
她双手很有力,陆宁砚几乎是被她扣在墙壁处,他紧闭着眼睛,僵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叶蝉埋头在他的肩颈处,他能嗅到她发丝的清香。
只是很快,他的呼吸就被她的信息素所占领,陆宁砚腿有些软,叶蝉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滑落下去。
“呜……阿蝉,阿蝉……”他忍受不住地呼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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