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无数个人说过陶舒舒物理好,觉得她一定能在物理学领域发光发热,就连当今物理学领域的天花板安格斯都追着她要招她当弟子。
但或许是一次次的做题,让陶舒舒对这门学科有点麻木了。
没有探索更多真理的求知欲,也没有运用所学知识解答现实问题的成就感。
物理,似乎变成了一张张卷子,一个个点亮的小灯泡,一个个打点计时器纸带上的小点……
直到今天,走上考场的这一刻,陶舒舒又找回了刚刚接触物理时最纯粹的成就感。
考场上,其他同学还在烦躁地写着似乎没有答案的试题,急得满头大汗。
陶舒舒轻轻合上笔,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思考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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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结束,陶舒舒没有立刻打开和南渊的通讯,因为学委一头趴在了陶舒舒肩膀上。
学委有气无力,“舒舒,我感觉我完蛋了。我估计要最低分。”
陶舒舒揉了揉学委的脑袋,“这套题确实有点难……”
学委伤心了一阵,“舒舒,来对下答案吧,让我安心点。”
“现在?”陶舒舒犹豫,对答案其实挺影响心态的。
“我写在纸上,你告诉我有几道题能拿分。”学委快速写着答案。
陶舒舒接过,一题题看下来,“大题只有一题和我的不一样,其他每个小问都一样的。”
学委计算了一下,喜笑颜开,“我及格的概率还挺大。”
学委笑了起来,“舒舒,我考试的时候就在想,幸好有你在,怎么说也能给我们省队提提平均分。”
不止学委,省队的所有人,都觉得陶舒舒一定可以。
李新老师也发来消息,倒不是安慰和打气,而是让陶舒舒不要骄傲,努力拉开分差拿金牌。
和其他省队所有队员哭丧着脸不同。
陶舒舒他们有说有笑的,神情显得很是放松。有两个同学知道自己答得不好,但也笑着和陶舒舒搭话。
陶舒舒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的背影看,但她懒得理,竞赛,比拼的本来就是实力。
下午,实验部分准时开考。
相比于理论题的新颖有分量,实验部分要中规中矩得多,除了繁琐,考察的理论并不难。
离场时,大部分同学都有说有笑,显然是回答得挺不错。
陶舒舒快速走在路上。
在竞赛前的集训里,李老师将方方面面都讲解到位。李老师很懂得什么时候该紧什么时候该松。
她没再安排课程,只是提醒同学们都安心备考,拿出最好的心态参加团体赛。
陶舒舒打开了游戏,“南渊!”
南渊听到声音,蓦地抬起头来,他看了看陶舒舒满含笑容的脸,也慢慢地笑起来,“舒舒回来了,今天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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