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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回到房间时,沈至欢正坐在案桌前,手持针线,一件纯黑的衣裳放在她膝上,衣袖垂下,沈至欢起身拿东西时,衣袖会随同衣摆一起晃啊晃。
沈至欢的绣工向来是尤为上等的,但她并不轻易绣什么东西,一来觉得费眼睛,二来左右家中不缺银两,想要什么花样直接买就好了。
她绣的认真,连陆夜打开门都没有听见,冷风从外面灌进来,陆夜却没有关门,而是静静地靠在门边,无声的看向她。
沈至欢的长相很美,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清丽柔和,五官又偏向艳丽,中和了那种不似人间清冷,每个人对美的理解都是不尽相同的,可沈至欢却是一个不管是谁看了,都会觉得美的赏心悦目的人。
她的长发半绾着,纤细的手指灵活的,被纯黑的衣裳映衬的格外白皙,手边放着剪刀,可是弄断针线时,她可能是懒得伸手,直接低头咬断了线。
柔软红润的唇贴着他衣服的领口,露出一点洁白的的牙齿来。
沈至欢咬断了金线,被忽然灌入风吹的瑟缩了一下,她抬头先是看了看紧闭的木窗,然后才抬眼看向了门边。
就是一潭宁静的湖水泛起涟漪,陆夜站直身子,将门关上,然后走到了沈至欢旁边,淡声问她:“在干什么?”
沈至欢两个人针线收好,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衣裳抖了抖,然后站起身来,仰头看着陆夜,“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陆夜没回答,而是捧住沈至欢的脸,他的唇很冷,可吐息是温热的,缓缓的贴上沈至欢的唇,认真的舔邸,细细的啃咬,这样的入侵并没有让沈至欢觉得抗拒,她顺从的张开嘴,同他纠缠在一起。
一吻毕,沈至欢气息微乱,小声的埋怨他:“你亲不够吗?”
陆夜捏了捏沈至欢的脸颊,道:“不够,真想把你吃掉。”
沈至欢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意有所指的笑了起来,她声音缓缓的,甚至带着一种难言的纯真:“不是早就被你吃掉了吗?”
陆夜目光暗了暗,他的手下移到了她的腰,这样摩挲的动作让沈至欢无比的熟悉,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沈至欢连忙从陆夜的怀里逃了出来,道:“我的腰都快被你折断了!”
陆陆夜怀里陡然空荡,他又拉住了沈至欢的手,吻了吻她微凉的耳廓:“嗯,我不闹你了。”
话是这样说,可陆夜却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意思,沈至欢眨了眨眼睛,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她把手里陆夜的衣服放在了桌上,然后抱住了陆夜腰,问他:“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啦?”
陆夜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沈至欢踮起脚尖,亲昵的吻了吻陆夜的唇角道:“我才不信,你今天回来没有对我笑。”
陆夜闻言眼睛里这才泛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道:“我没有吗?”
沈至欢道:“没有啊,你要是在外面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回来跟我说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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