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对上了!
可沈长修怎会舍得让妹妹给煞神当做药引子,立刻道:“善善,无论你与王爷此前达成了什么交易,但交易到此为止,不可继续当药引!”
沈宜善就知道兄长不会同意。
所以,她吱吱呜呜,为难犹豫过后,又道:“兄长,我……当真倾慕王爷,我真的是自愿当药引!”
沈长修快要疯了,燕璟此人过于为危险,以他识人的经验来看,燕璟冷血无情,心思深沉如海,寻常人根本玩不过他。
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容易被一张俊美的脸给/迷/惑/了心智。
再加上沈宜善前不久才被陆家上门退亲,想来是受了打击,这才会觉得燕王是良人。
沈长修根本不顾及燕璟在场,他情绪近乎崩溃,苦口婆心,“善善,燕王此人不值得!你莫要被他衣冠楚楚的皮相所迷啊!”
沈宜善也急了,“兄长,王爷玉树临风、清风朗月、尔雅风逸,我……并非被/色/所迷,我是真心心悦!”
兄妹两人各执一词。
燕璟耳根子有些不适,他伸手摸了一下,很奇怪饿的感觉,竟然不是冰冰凉凉,他的身子鲜少发热,以至于稍有热度,就会感觉十分明显。
玉树临风、清风朗月、尔雅风逸……
他喜欢这样的评价。
沈长修深呼吸,理智告诉他,他根本打不过燕璟,也杀不了他。
而且杀了燕璟,对侯府也会是灭顶之灾。
眼下关键之际,是不能让妹妹越陷越深。
沈长修不打算在外面久留,他收剑,拉起妹妹就走。
燕璟并未阻挡。
而是细细回味方才沈宜善所说的/情/话。
情话虽假,但也受用。
燕璟很愉悦,倚栏品茗,风拂面而来,是温热的。
须臾,他看着定北侯府的马车从康悦茶楼后院绕出来,然后扬长而去。
战神殿下的剑眉蹙了蹙。
这个沈长修不过只是小东西的兄长罢了,管得真宽……
兄长和夫君,当然是后者更重要。
*
马车内。
沈宜善低垂脑袋。
晓兰不做声,她心里觉得,王爷今日此事做得不厚道。王爷是想要娶……姑娘?
不然,为何大费周章让大公子知道?
王爷原来不是那条道上的人呐……
晓兰内心不可谓不震惊。
要知道,在晓兰看来,燕璟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在意女儿情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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