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听着他的指责,激动道:“你胡说。”
“你生母当初算计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你被赵王夫妻捧在手心上长大,如今还做了太子妃,以后是这天下第一尊贵人,她也算得偿所愿,但却深陷囵圄。”严韶羽一字一句地问:“她被关入暗无天日的大牢,都是因为你,你可有去探望过她?”
太子妃:“……”没有。
她解释:“我身为太子妃,那么多人盯着,平时不敢行差踏错一步,我身后还有赵王府,就算我想去,也得为赵王府上下几百口人命考虑,哪里敢……”
“借口。”严韶羽毫不客气地再次戳穿她的虚伪:“你就是怕牵连自己。”
太子妃瞪着他:“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净在这儿胡说八道。”
严韶羽又嘲讽:“你太虚伪,不肯承认而已。”
太子妃气得脸色铁青:“严韶羽!”
严韶羽转身就走:“男女有别,太子妃还是少与别的男人相处,免得惹人误会,若是被皇上疑心你水性杨花,赵王府也会受你牵连。”
自从大婚后,太子妃出宫的机会很少,和男人单独相处这还是头一回,且这还不是她故意偶遇,而是阴差阳错……有时候就是这样,做过的事被别人发现了被说一顿那只能认了,可没做过的事被人冤枉,就怎么都忍不下这口气。
太子妃气得失语,还没想好怎么还击,就见严韶羽转身走了,眼瞅着人就要消失在假山后,她气急之下,捡起旁边的石头就扔了过去。
严韶羽听到风声,快走两步避开,紧接着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他回头看了那石头一眼,再抬起头来时,看向太子妃的目光格外凌厉。
太子妃对上他这样的眼神,有些被吓着了,小退了一步:“你乱说话毁我名声,我才……啊……”
最后一声是尖叫。
这声尖叫像是突然被扼住了似的,后半句突然就消失了。
太子妃确实已喊不出,严韶羽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喉咙,太过用力,手背上青筋直冒,掐得她直翻白眼。
眼看人都要晕过去了,严韶羽才猛然松手。
太子妃浑身无力,整个人瘫软在地,再抬头看向严韶羽的目光满是恐惧:“你……”
一个字吐出,声音哑得厉害,应该被伤着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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