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她做这些事,是可以挑动裴渡的情绪的。
做多几次,他应该就会忍无可忍了吧。
思绪一转,桑洱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裴渡逼到了床角,背后是墙壁,退无可退。
这位置和距离着实有点危险。桑洱意识到这点后,想爬出去,却来不及了,嘴唇被人重重地堵住,舌头顶了进来。仿佛为了惩罚她,纠缠的动作,又蛮横又野。
这是一个持续了很久的深吻。
末了,桑洱的嘴唇果然又被咬了一口,力道还不轻。
挣扎着分开后,桑洱摸了摸下唇,不禁恼了,脱口道:“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看见她的嘴唇微微红肿,还浮现出了他留下的浅印,裴渡的心情竟奇异地变好了几分,哼笑道:“你不是知道么,我本来就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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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裴渡诡异的主动和最后那个吻,把两人都刺激得不轻。但这并没有改变桑洱的决心。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现在先例已开,最艰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桑洱就继续大胆地进行她的转换人设行动了。
为了让裴渡无话可说,桑洱每次去,都会专门挑一些歌声动听、擅长唱小曲儿的少年。
裴渡不是说,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全部都能伺候好吗?唱歌这项才艺,总不能替代了吧。
对此,裴渡感到十分不满。可他又不能强行堵住府门,不让桑洱出去。
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就好了。
好在,桑洱没有拒绝他跟着,这让裴渡的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来到了花楼里,裴渡就一直与她形影不离。桑洱去到哪,他就跟到哪。
遥想三年前,不管桑洱和谁喝酒调情,裴渡都是漠不关心的。偶尔余光瞥见了,心里头还会掠过几分嘲意。
如今却赫然成了一尊臭脸煞神,每日抱着剑,坐在她旁边。
花楼中的小妖精们,别说是依偎到桑洱肩上、对她投怀送抱了,就连靠近一点儿,都会被冷冷瞪着。
给桑洱倒杯茶,也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对面坐着的裴渡会突然翻脸,掀了桌子,将他们赶出去。
迥异的少年来来去去,其中,却再也没有出现过青柳的身影。
桑洱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的。自从那一天被裴渡赶出去后,青柳就连半片衣角都没有出现过了。
桑洱不禁有点儿纳闷,某日,私下问了楼里的少年几句。大家的神色都有点闪躲,说他们都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青柳了。老鸨也气得不行,叨念着青柳肯定是逃跑了。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就是有点儿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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