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她尚且如此,何况楚楚。
楚熹真的不奢求楚楚能有什么大作为,只愿自己的女儿是个好人,能分辨是非对错的好人。
虽然楚熹并未把心里的烦恼掰开揉碎了摆在薛进面前,但薛进可以从那句“我们的女儿,又那么聪明”里摸索出她紧张的根源。
“不然,这样好了。”薛进一边掐算着日子,一边慢悠悠道:“等议和的事办妥,我们带楚楚四处走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总归是没错的。”
楚熹像是一早就等他这么说,忙跪起身,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很高兴地看着他:“行啊,正好我过些日子要去各州乡里转一圈。”
薛进有点想问楚熹去乡里做什么,但他知道,这一聊起来很容易打开楚熹的话匣子,八成两三个时辰都说不完。
有些话明早再说也是一样的,可有些事非得趁着夜色不可。
薛进像晃楚楚的小手那般,轻轻晃了晃楚熹的手。
实在是很奇怪,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竟一下子将楚熹从母亲的角色当中拉扯出来,心头升起无边无际的遐想。
于是楚熹羞涩的抿嘴一笑,视线在薛进身上来来回回的巡视,仿佛考虑从哪里着手比较好。
在夫妻间的床笫之事上,薛进一贯喜欢端着,总像个第一次入洞房的黄花大闺女,但黄花大闺女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嘶……我后背有点疼。”
“哪里疼哪里疼?”
楚熹马上就说:“快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瞧瞧。”
薛进看她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还是在她的协助下脱掉了一半寝衣,露出一半平直而白皙的肩膀。
“哎呀,你不说没多大事吗,这一片都烫红了。”
“嗯……有吗?”
“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怎么样?很疼吗?”
“也不是很疼。”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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