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多为山地深林,便是大肆开荒,又能开多少呢?”
“谁说山上不能种稻谷?”
“你要在山上种稻谷?”薛进不由冷笑一声:“异想天开。”
楚熹抿唇,突然萌生一股子不服气:“要不要打赌?”
“好啊,赌,你说赌什么。”
“倘若今年常州收成超过二百万石,你把合州也交给我管。”
“没问题,倘若没有超过,孩子跟我姓。”
楚熹一愣,感慨道:“你可真不要脸啊。”
薛进轻笑道:“名字我都想好了,就看你敢不敢赌。”
楚熹猛地一拍他大腿:“赌!怕你不成!”
楚熹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薛进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你下次,可以拍自己的腿。”
马车驶过了闫楼,便是安阳府衙,楚熹透过小窗,瞥见从府衙出来的仇阳,忙唤道:“停停停。”
车夫当即勒马。
“我去府衙办点事,你先回去吧。”楚熹匆匆地说完,便要推门下马车。
薛进抓住她的手腕,神情微冷。
“怎么?”
“你要去找仇阳?”
“对啊,我有事要和他说。”
“我听闻你在蟠龙寨,差点和他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楚熹笑笑,满不在乎道:“拜天地是差点,入洞房是真的,不过我们俩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薛进很不客气的瞪着她,攥着她的手腕不放开:“你和我刚成婚没到两日,注意分寸。”
“你别跟个妒妇一样行吗?”
“我妒妇?别以为我不知道,若非薛军打到安阳,你就和那个仇阳成婚了,你总吵着纳妾,是不是就惦记他呢,我告诉你,妄想!休想!你要敢和他纠缠不清,就别怪我……”
薛进越说越离谱了,楚熹忍不住打断他:“什么跟什么啊,你从哪听的闲言碎语,仇阳于我不过是……好友。”
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好友,平时说话跟倒豆子似的,提起这俩人就磕巴,薛进是脑子坏掉了才会信她的鬼话。
“既然是好友,我和你一同去见他。”
“夫君,你在吃醋吗?”
“我吃你醋?要不要脸?”
“那你这是……”
薛进几乎对答如流:“我怕你把持不住色心,和他行苟且之事,那以后生了孩子算谁的?”
楚熹目瞪口呆:“……你现在脑子清醒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