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堕了魔,自然就不再是之前那个光明伟正的神佛,不再要求许愿人的真心和诚意,而是一味放大人心中的欲望和执念,让人用自己宝贵的东西来交换,然后再为其实现愿望。
后来去寺庙中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更愿意去道观卜卦求个平安。
已经堕魔的佛得不到足够的香火供奉,整个佛像更是变得四分五裂,索性用麻村所有百姓的性命当做陪葬,让麻村彻底消失。
“这事儿发生的时候还没有我呢,所以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镇子上的人都打听过,从前那个商人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但后来那个什么神佛堕魔之类的应该是那老头自己加上去的。”
“要是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加上去,光前面那么一点,估计大都不爱听。”大姐讲完这个故事,又特意解释了一句,让两人不要轻信故事的后半截。
“不过麻村到底是玄乎,现在没人敢进去,你们到时候要是需要路过也绕开走吧,绕开走安全。”大姐特意叮嘱了一句,一口气将放在手边的茶水喝个精光。
随后继续问道:“你们还听不?那老头还有好几个拿手故事我还没讲呢!”
顾梦詹的双手包裹住关雎冰凉的指尖,摇了摇头,“多谢您的故事,只不过今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拿出来一个银裸子当做是今日的谢礼递到大姐面前,便准备起身离开。
这个故事对于关雎的冲击力太大,此时还有些会不过神来,整个人都依赖在顾梦詹的身上。
依靠着顾梦詹的力量站起身,关雎咬紧牙关,让自己冷静下去,不要随意发散自己的思维。
两人手指紧密相连,准备下楼离开。
但是身下的凳子刚刚被推开,便有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你这妇人又在这里胡乱讲故事!这茶馆里的来人是来听我讲故事的,不是你!”老人说话时颇为痛心疾首,像是自己随手丢掉了自己半辈子的积蓄一样声嘶力竭。
方才那妇人将银裸子收回自己口袋,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这不也是为你招揽了顾客嘛,再说你方才一直不出现,若不是我讲了个故事,这两人早就走了,怎么还能让你赚个茶水钱。”
“再说了你那些故事翻来覆去都说了好几遍了,我都能背下来和你说得一模一样,那你说和我说不也没多大区别?”
“您老年纪都这么大了,别动不动就吼人,您吼我倒是不怕,这不是怕您吼人的是一口气上不来吗?”
妇人显然跟这位说书人十分熟悉,说话都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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