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宋挽微微一笑,说:“既然叶夫人和叶小姐不肯让我走,那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说完这句话,宋挽抱着阿炤和乐安回到马车上,隔着帘子对白荷和奶娘吩咐:“你们也回到马车上,没有我的吩咐,哪儿也不许去。”
“是,夫人。”
宋挽回到马车上后,叶明澜本想让下人把她赶走的,叶夫人把叶明澜拦下,拉着她回院子,惊疑不定的问:“宋挽刚得了诰命,眼下风头正盛,好端端的你跟她争什么?”
叶明澜撇撇嘴,满不在意的说:“我有什么好与她争的,不过是看不惯她的做派罢了。”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叶夫人对叶明澜的脾性也是了解的,知道她今日多半是有错在先,柔声劝道:“都嫁了人了,你这脾性也该改改,她做派不好,日后自有苦头吃,你怀着身孕,万事当小心谨慎些为好,别去触霉头。”
叶明澜冷笑了一声,说:“还以为她和顾岩廷的感情有多好,原来也不过如此,那位越西公主名义上是妾,却是以正妻的排场嫁进去的,她还装成那样,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叶明澜认定宋挽失了宠,被顾岩廷冷落,巴不得看宋挽成为过街老鼠才好。
叶夫人被叶明澜的话吓了一跳,说:“顾岩廷娶越西公主是迫不得已,谁告诉你他和宋挽的感情不好了?”
叶夫人作为叶相的续弦能走到今日,脑子自然比叶明澜要好用的多。
叶明澜把自己打听到的事告诉叶夫人,而后说:“如果不是被冷落,她为何要把还不满周岁的孩子放到越安侯府寄养那么久?就算她要叫越安侯夫人一声姑母,那也不是一家人。”
叶明澜这样一分析也是有些道理的,叶夫人想了想还是说:“就算他们的夫妻感情真的出了问题,以顾岩廷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允许外人欺负宋挽,你……”
知道叶夫人又要劝诫自己,叶明澜不耐烦的说:“我不过是抢了她的道,又没有做什么害她的事,要是顾岩廷真的来找我的麻烦,我就说当时腹痛难忍,赶着回来,他难道还要动手打我一个怀着身孕的妇人?”
叶明澜因为怀孕在婆家终于站稳了脚跟,最近谁都不敢惹她不快,她便把这腹中的孩子当成致命法宝,觉得宋挽也矮了她一头。
叶夫人知道再说下去母女俩怕是会起争执,便柔声劝叶明澜放宽心,赶紧回屋休息,等叶明澜进了屋,叶夫人又打发婆子到门外想要劝宋挽离开。
那婆子跟叶夫人好些年了,在相府也有些地位,因此不知不觉也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分量,到了大门外,婆子对车夫说要求见宋挽。
话虽是对车夫说的,但音量拔得高,也够马车里的人听见。
婆子本以为宋挽会掀帘与她说话,没想到车里却是安安静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