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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子,宋挽径直去了主院,差不多到傍晚了,卫振烃一个人安静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暮色将他笼罩,没了在沙场上征伐杀敌的威风,多了两分苍老悲凉。

“卫叔。”

宋挽走过去,低低的唤了一声,卫振烃偏头看向她,问:“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休养些时日就好,”宋挽说着在卫振烃面前坐下,试探着问,“卫叔下手一直都很有分寸,怎么今天……”

宋挽点到即止,卫振烃叹了口气,说:“陶家那丫头,太像阿苑小时候了,我以为她能躲过的。”

那是他和卫苑对练时惯用的招式,卫苑每次都能躲开。

宋挽眸光微闪,如此说来,钱绫没有说谎,也没使什么心机了?

卫振烃虽然没有出府,但对京中发生的事也还是有所耳闻的,他猜到宋挽问这个问题的意图,说:“世人皆有偏见,便是圣人,想要完全摒除这一点也不可能,一件事发生后,不要先揣测别人的意图,要先看结果,如果没有人被伤害,那就可以暂且定为不是坏事,对吗?”

卫振烃在沙场征伐多年,兵法运用独到,看人的眼光也十分的毒辣,这话一出,宋挽安心了些,说:“卫叔说的是,是我庸人自扰了。”

钱绫是在国公府伤的,这伤便要在国公府养,陶巧巧也跟着住下来,为了防止再出什么岔子,宋挽每日忙完寿宴的事,还要抽空去看看她们。

国公府的大夫擅长治理这种伤,宫里还赐了不少上好的药材,按理,钱绫的伤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但她的恢复情况比宋挽想象中的差很多。

从第三天开始,钱绫就发起热了,然后愈演愈烈,最后竟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会这样?”

等大夫诊治完出来,宋挽便迎上去问。

大夫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愁得头发又白了几根,说:“应该是钱姑娘的身体太差了,虚不受补,之前的药下去,让她五脏六腑生了热,伤口便发炎感染了。”

宋挽不懂这些,但这大夫在国公府做了许多年的府医,宋挽也相信他不会说假话。

眼看寿宴在即,若是钱绫的情况再恶化下去,只怕卫振烃就没心思过寿了。

宋挽压下焦急问:“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尽快好起来吗?”

大夫皱着眉,如实说:“她现在的情况有些危险,得先退烧才行。”

宋挽想了想说:“有劳您想想法子给她开个对症的方子,我亲自来照顾她。”

陶巧巧因为愧疚,这些日子都在亲自照顾钱绫,以此来抵消自己心中的愧疚,她自幼练习马术,宋挽相信她也是有经验的,但她毕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宋挽还是觉得换自己来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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