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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陵多年没有战事,现在那些武将大多都是空有虚名的,上一次让人有这种感觉的还是镇国公,这位阮少爷这一身气度是从何而来的?

御医心里犯着嘀咕,相府前厅的气氛却有些紧张。

负责带宋挽去客房的丫鬟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奴婢将阮夫人带到客房后,见阮夫人身上的烫伤有些严重,便想去请府医来给阮夫人医治,刚要出门宋姑娘就来了,宋姑娘说是奉圣女之命来给阮夫人看诊的,奴婢本来有些疑虑,阮夫人却让奴婢离开,奴婢只能在门外守着等候吩咐,然而没多久阮少爷就到了,阮夫人便是从那时开始腹痛的。”

丫鬟没敢把赵郢让御林军拦着自己的事当众说出来,故意隐瞒了这一点。

宋秋瑟也被叫到这里,叶相看向她问:“宋姑娘可有什么想说的?”

宋秋瑟并不慌张,镇定自若的说:“阮夫人会腹痛皆因她自己心里有鬼,只要她愿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自然不用受这样的痛苦折磨。”

宋秋瑟也没将赵郢供出来,而是用了比较玄乎的说法告诉别人宋挽的身份有问题。

之前与宋挽接触过的人都被叫到这里,许莺莺迫不及待的问:“宋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阮夫人现在并不是用的真面目示人,而是用了易容术?”

许莺莺按耐住激动,希望宋挽的身份马上就被揭穿。

宋秋瑟点头说:“的确如夫人所言,这位阮夫人并非是越安侯的表嫂,而是用了易容术的朝廷钦犯,我的长姐宋挽!”

许莺莺掩唇惊呼一声,像是听到了多么惊世骇俗的事。

宋秋瑟继续说:“那位阮少爷也不是越安侯的表嫂,而是用易容术做伪装的顾岩廷。”

“怎么会这样?”

众人都没开口说话,唯有许莺莺极力配合着宋秋瑟演戏。

贺南州摇着扇子轻哧一声,众人便都看向他,贺南州挑眉看着宋秋瑟,说:“宋二小姐说我表哥表嫂是朝廷钦犯,这是想说我越安侯府胆大包天,竟敢包庇朝廷钦犯,还是想说我有眼无珠,连钦犯和自己表哥表嫂都认不出来?”

贺南州的语气幽然,唇角还挂着笑意,不见丝毫愤怒,却无端叫人感受到了危险。

宋秋瑟并不畏惧,坚定的说:“我长姐自幼病弱,鲜少出府,越安侯对她不了解会被她诓骗去也很正常,我与长姐有十几年的姐妹情谊,她虽然易了容,但日常的生活习惯和脾性是绝对骗不了人的,我不可能认错。”

贺南州收起扇子在掌心拍了一下,问:“证据呢?便是大理寺少卿断案,也不能靠直觉吧?”

贺南州说着看了大理寺少卿陈侗铭一眼,陈侗铭刚刚还和贺南州、赵郢他们一起躲在暗阁等着看宋挽现原形,这会儿被贺南州点到名,知道贺南州是要借机反将赵郢一军,只能硬着头皮说:“贺小侯爷说的是,大理寺办案最重要的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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