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郢这是看上白荷了。
宋挽心头警铃大作,正要想办法拒绝赵郢,一个轻快的声音传来:“本侯找你们好久,原来你们在这里。”
话落,穿着一身紫金麒麟华服,戴着玲珑玉冠的贺南州大步走到她们面前。
这身衣服相当华贵,衬得贺南州更加俊美贵气,甚至丝毫不输赵郢。
赵郢原本是放松身体瘫坐在轿撵上的,见到贺南州,立刻示意宫人放下轿撵走下来,嘴上道:“贺叔,您怎么来了?”
贺南州年纪虽然不大,却比赵郢高一辈,赵郢哪怕贵为储君,比他还年长一些,也要恭恭敬敬唤他一声贺叔。
贺南州抬抬下巴,觑着宋挽说:“我来找她们。”
赵郢挑眉,问:“她们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贺叔吗?”
贺南州说:“一点小事,我能处理,殿下找她们是有什么事吗?”
赵郢原本是想借着醉意羞辱宋挽一番的,但这种事上不得台面,他不好意思告诉贺南州,只能说:“没有,本宫只是恰好路过,贺叔既然要找她们,就把她们带走吧。”
贺南州一点也没客气,对宋挽和白荷说:“没听到太子殿下说什么吗?还不快跟本侯走?”
宋挽和白荷向赵郢行了礼,跟着贺南州离开。
一路出了皇宫,宋挽才放松下来,郑重的对贺南州说:“谢侯爷解围。”
贺南州挑眉,看看她又看看白荷,问:“你身边不是有个会拳脚功夫的婢子吗?怎么偏偏带了个不中用的?”
贺南州说话直,一点也没在意白荷的感受。
宋挽轻声说:“宫里都是贵人,拳脚功夫到了那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青萼在国公府呆惯了,不懂宫里的弯弯绕绕,若是跟什么人动了手,总是不好。
贺南州知道宋挽在顾虑什么,问:“照你这么说,若是本侯方才没来,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宋挽说:“太子殿下无非是想羞辱我发泄一下情绪,他不会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态度强硬一些,总还是会有回转的余地的。”
贺南州想不到宋挽能怎么强硬,看看天色,说:“还是你男人爬的位置不够高,真对不起他那一身的本事。”
贺南州的语气有些贬低的意味,宋挽立刻说:“侯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生来高贵,自是不懂寒门出身的人要出人头地会付出怎样的艰辛和代价,顾大人能靠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宋挽的语速很快,有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维护。
贺南州说:“我又没说他坏话,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宋挽意识到自己失态,刚刚的语气有些不好,贺南州才帮了她们,她这样对他说话确实不对。
宋挽认错,说:“请侯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