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挣快钱的话,这不是好办法,按下做棉花买卖,才有出路。
纪彬倒是不怕投进去的成本,就看詹明怎么想了。
其实詹明心里明白,但他以前只觉得种棉是个热潮,毕竟汴京那边都在跟风。
但经过纪彬分析之后他才发现,跟风不是件坏事,但是件需要冷静的事,在这场狂热当中保持镇静跟冷静,才是立足之本。
基本忽然发现自己跟纪彬的区别。
同样的追种棉热潮,可自己真的是一股脑地追,纪彬却是认真思考利弊,还做了长久的打算。
纪彬道:“你也别慌,我觉得这买卖是能成的。对了,若是真的想做,还要给周家多少钱?我记得周家请人花了九千两银子?”
毕竟周家花重金,又花精力请来的人。
根本不可能让他们白嫖啊,知识付费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其实就是周家把请人的成本摊到其他人身上,这样还能减轻自家的压力。
詹明道:“一家一千两,这钱直接给焦农人,周家不碰,等咱们交完钱,周家补全剩下的九千两。”
听完这话,纪彬震惊了:“这周家也太损了吧,到底谁想的损招?”
就差想空头套白狼写脸上了。
而且也没人敢指责啊,毕竟确实给的九千两。
焦农人现在人都都宿勤郡了,还有什么办法。
这又不是现代,买张机票火车票直接开溜,这里山高皇帝远,就算回鲁地,那也要有人同行,有人送的。
否则这路上可是千难万险。
纪彬嘀咕道:“太损了,就没见过这么损的人。”
焦农人直接笑出声,引得纪彬跟詹明,柴力都看过去。
只见焦农人跟后面一脸尴尬的周小公子一起上楼,两人表情不一样,但他们显然听到纪彬刚刚说了什么。
纪彬罕见地有些尴尬,果然背后不说人,这不就被逮到了。
好在他面子装得过关,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照常向两人拱拱手。
他这副坦然地模样,好像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詹明也跟着拱手。
这样一来,周小公子想发作都没办法,毕竟背后说人不太好,但背后听别人说话,同样不太好。
大哥不说二哥,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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