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错事,把它藏的太深,握的太紧。被它割伤了手,又差点捏碎了它。”
“如果我说,现在的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它,已不惧将它示于人前。你说,这颗宝石,是否还愿意让我捧在手心。”
萧清绝沉默的看着她,眼泪从嫣红的眼尾静静的滑落了出来。
“我那时,欺负的你疼了是吗?”
“没有。”萧清绝哽咽道“我当时,只是太难过了,才会哭的那么狠。”
“别哭了。”赵云寰安抚的吻了一下他的眼尾。
一双手不知不觉的环上了她的腰间,萧清绝在她的怀里无声的抽泣起来。
赵云寰感受到胸前的湿润,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道:“算了,既然哭都哭了……那便,哭的久一点儿吧。”
萧清绝果然在她的怀里哭了一夜。
第二日晨起,嗓子都哭哑了,醒来见到她也没个好气。转过身只留给人一个冷漠的背影。
赵云寰:“嘶……”
这祖宗把翻脸不认人这一套,使得当真是炉火纯青。
她掀了帷帘,扬声喊屋外伺候的疏雨:“拿把小剪刀进来。”
萧清绝听到后,默默的将双手交叠,藏在胸口。整个人往里挪了挪,贴近床最内侧,然后,头埋进了被子里。
疏雨不明所以的将东西反手递给赵云寰:“主子大清早要剪刀做甚,小心伤着。”
叮嘱完便识趣的出去了。
赵云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身侧被子里鼓起来的一团道:“这王府养的猫儿,当真是不知好歹。它既喜欢我摸它摸得舒服,叫的那般勾人。偏还要伸了爪子挠我,你说该不该罚它?”
萧清绝闷在被子里,小声哼哼:“你作为一个女子,气量怎的这般小。也值当的跟只猫儿计较么?”
“当然……”赵云寰捏着他被子一角拽了拽,纹丝不动。她轻笑一声,手指从他腰间的一处寸寸摸了上去。
萧清绝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呼吸明显的粗重了不少。
他没想到的是,赵云寰从缝隙里拉出了一截青丝出来。她趁着萧清绝没有感觉到,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段下来。
萧清绝应该是听到了,身子动了动,在被子底下轻声试探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赵云寰从床头拿过来一个锦囊,取出用红线绑着的青丝,将红线拆开,跟萧清绝的那小段头发放在一起,重新缠了起来。
萧清绝听得外面没有声音,好奇的探出了脑袋,正看到这一幕,脸上瞬间血色上涌,羞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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