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摔了一跤,对了主子,我还捡了个这个。看着像钱币,又好像不太一样。”月芽苦大仇深的瘪着脸,从兜里掏出那枚稀奇古怪的铜钱递给赵云寰。从来到别院之后,他就跟院子里的侍从一样,改了称呼。
赵云寰接过来一看,眸光一动,将铜钱轻轻贴在了掌心握紧。
这是一枚六爻成卦用的占卜铜钱。
这人,好好的国师不当,倒来做起了偷玉米的贼。
“别哭了,一会儿让你疏雨姐姐给你做猪蹄汤补补。”赵云寰只字不提铜钱的事,无形中给他没收了。
“主子,不是说吃啥补啥吗?我脚又没事!”月芽一听有好吃的,立刻忘了他的铜钱。
“行,让她凉拌个猪脸,快去吧。”
月芽应了一声,忙不迭的去了。走至半路,突然感觉不对。
还是猪蹄比猪脸好吃啊,自己好像赔了。
转眼间入了秋,天气渐渐凉了,京城那里也传来了消息。果然,太女的事,事发了。
只是这件事被隐在了一室之内,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辗转几日,赵云寰才得到消息。
当年只是在狱中听老六讲述她的夺嫡奋斗史时模糊听她讲了一句,这次赵云寰提前布置,有意打探,知道的要更为详细一点儿。
原来,太女与那茵侍君早有情意。她才华不行,品德不显,但为了巩固自己的太女宝座,也为了能够随时得到宫里边的消息,就把主意打到了女皇的床笫上。
而茵侍君,因为才貌惊人,很快就得到了母皇的垂青,一路怜惜很快升到了侍君之位。他这一受宠,献美人有功的太女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女皇只觉得这个女儿能把这么一个美人献给自己,不可谓不孝顺,看着哪哪都是好的,十分贴心。
所以在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大女儿跟最宠爱的侍君厮混在一起的时候,当初有多贴心,如今就有多扎心。所有的妥帖满意都化成了耳刮子,啪啪的打在她脸上。
帝王尊严,岂能冒犯。当场就命人拿白绫绞死了那偷情的侍君。还好当时还有些理智,找了个理由说是太女言语冒犯,顶撞,将她幽禁在东宫。
这太女当时醉醺醺的,神思不属,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待醒过酒来才回过味,她这是被人算计了。
她再大胆,也不敢直接在侍君寝宫与人笱合啊。
忙写了陈情书托人递上去,一边喊冤说是被人陷害,一边说是那侍君有意勾引。女皇见他敢做不敢当,更是觉得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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