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逢川知道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一边关注着旁边老师们讲话,一边忍不住分神看姜晴,答尤美珵的话难免显得有些敷衍:“是吗?”
尤美珵问:“你觉得她就是你等的那个人?”
孟逢川确切地点头:“就是她,等她很久了。”
尤美珵脸上闪过一丝像是愤愤不平的情绪,和她学戏时候的那副不服输的表情如出一辙。尤美珵说:“可跟你搭档这么多年的是我,你说我不懂你,她懂吗?”
孟逢川说:“美珵,那都是戏,不重要。”
她曾经一直以为在他眼里是戏比天大的,没想到有一天会从孟逢川耳朵里听到戏不重要这种话,那瞬间尤美珵居然觉得对孟逢川很失望。
“你不唱了那年是我第一次对你失望,现在是第二次。”尤美珵说。
“那我只能说很抱歉让你失望。”
他的道歉毫无诚意,伸手轻拍了尤美珵的肩膀一下,像是将过往都拍散了一样。接着上前一步,加入了黄秋意他们的对话。
众人在后台寒暄了一阵后,又转而去了饭店,算作小型的庆功宴。席间他喝了点酒,不算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姜晴本以为最近辛苦,会沾床就睡,她下午光是陪着他跑了趟晚会现场和看了出全本戏都觉得累。可他却很有精神,非要与她缠绵,一股热潮迟迟不退。
他还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姜晴闭着眼,忽然感觉到左手腕被他扣住,接着自指尖套上了个东西,拇指根的骨头明显感觉到玉器刮过的钝痛。
她立刻睁开眼,便看到手腕上挂着个紫绿相间的玉镯,她不知道那叫春带彩,讶异地问:“给我这个干什么?”
她想起上次做噩梦那晚孟逢川说要送她个合适的话,当时是想拒绝的,平日里经常排练,手腕上戴着个镯子不方便,可如今他强行给她戴上了,尺寸分外合适,丝毫不显累赘,姜晴心中是喜欢的,甚至有些自大地认为这镯子天生就应该戴在她手上。
“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他明晃晃地诓她,不给她发出疑问或是拒绝的机会,以吻封住她的唇。
姜晴的双臂挂在他肩背上,随着交互的动作,刚戴上有些冰的玉镯撞击着他的皮肤,像是撞到了心坎里,一下又一下。巫山十二道峰,他偏要带她穿梭云雨,亲自数一数。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过年的时候有读者评论说特地看了春晚的戏曲节目,这里给大家推荐一下《同光十三绝》,很棒,忘记具体是哪年春晚的节目了。
当时还是铺地毯的,近年大大小小的卫视晚会应该都彻底不铺了,led屏幕做的舞台真的很滑,之前看了个报道就是演员在排练中摔倒受了很重的伤,小伤就更多了,但还是演员在从自身出发,去克服舞台的滑度,看得我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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