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10条裙子搁手里面砸了半个月,在这个供不应求的市场上简直是让人心惊胆战。
头一回做生意,小本儿都快砸空了。
从那以后陈长海就懂了。
做那大姑娘小媳妇的生意,就得看她们的眼光。
但陈司机自诩过来人——他一个有媳妇儿的,总比这光棍强吧!
非得要粉的。
陈长海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人,他要不是真的想发展一条下线,何苦这样劝呢?
此刻劝不过来,于是进屋子里好一阵翻找,最终拿出来一条荧光粉的长裙。
“哥,这个颜色真不……”
话还没说完,陈司机眼睛就亮了。
“哎哟,这个颜色怎么那么亮堂呢!这个跟我见过的那些粉的都不一样!”
陈长海连连点头。
“对对对,这个粉人家都……”没看上。
他准备拿自己胳膊对比一下,谁知对方已经一把夺了过去。
“真好看,真鲜亮,我媳妇一准喜欢!”
陈长海:……
他默默收起自己越发显得黢黑的胳膊。
——行叭。
这裙子也是同样眼光的别人托自己带的,但是看到了,宁愿不要5块钱定金也不要了。
如今他也没好意思要高价:
“30,30您拿走吧。”
不是正式职工,谁舍得花这个钱呢?
但是陈司机财大气粗,二话不说就数了三张大团结递了过去,一边还赞他:
“陈兄弟,怪不得你生意做这么大,人就是实在!你放心,回头还找你,有啥活尽管跟我说,只要不耽误公家的事,咱啥都好办。”
陈长海笑的一言难尽。。
……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是飞快。
眨眼间就已经到了晚上。
这边毕竟是村镇,邻居都还不熟悉,因此大丫也没敢将崭新的床单晾在外头,而是在院子里扯了根绳子。
反正也没种菜,地方大着呢!
陈长海进门时,满院子的床单正随着风呼啦啦的飘动。
他和司机俩上上下下的搬东西,眼瞅着周围人家的院门开着,大家伙儿端着碗正聊天儿,还一边好奇的打量着这里,心中倒是半点不慌。
毕竟,跟财神爷合作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见他们家吃亏过?
这边家家户户都挺富裕的,一开始不动声色的露点儿家底,反而更容易融入当地。
东西被几个孩子陆续安排到位,该送地窖的送地窖,该扯电线的扯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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