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个人喊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教主？”

“难道那里面有人是妖族的高层，我们是抓到细作了吗？”

“应该不太可能。让一个细作成了四大宗门之一的领队？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

仙宫浮岛

苏云湉一行人表情古怪地看着眼前摇着尾巴的犬妖，他们甚至能从对方的视线中看到满满的热忱。

包文清悄悄给苏云湉传音：“这是什么情况？”

苏云湉露出一抹苦笑，同时传音回去:“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

包文清闻言皱起眉，既然苏云湉这么说，那他还是相信的，只是面前这一个妖族出现的方式太诡异，有点像苏云湉的狂信徒。

他担心其他的修士会对苏云湉有怀疑的想法。

念及此，他想了一些托词，回首看去。

童潇潇忽然捶手道：“啊，这……这难道就是曾经传说中的女儿国事件吗？”

丁烯在一旁连连点头，一脸若有所思：“我记得女儿国事件中，绝大部分信徒是魔族，没想到两年过去，连妖族那边都被涉猎了吗？”

“啊，女儿国事件我也有印象，好像是传销教派吧……当时我也被邀请登上了巨龟。你们不知道，当初为了苏队的归属问题，石长老与圣墟庙的执事，两个人都快吵翻天。”又有一个女修士连连点头。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过去我还支持石长老，但今天看这个妖族的模样……”站在包文清身侧的修士一脸感慨，“我忽然觉得如果苏队是去传教，说不定会更有帮助。”

……

苏云湉听着身后人的讨论嘴角不停地抽。

传销教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自她从女儿国离开，传销教派就处于收拢的态势，等乌金金一行人收尾回归，传销教都有改头换面的迹象。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一个改良版的教派把妖族给洗脑了，那些新加入的妖族也不可能认识她。

跪在地上的犬妖仿佛看明白苏云湉眼底的猜测，它头顶的耳朵颤了颤，语速很快地开口道：“教主您不记得我了吗？我可是当时小组的第一名，您还伸手摸过我的头呢。”

苏云湉一顿。

“你是红骨的弟弟白骨？”苏云湉上下仔细打量了他好几眼，“我记得红骨是魔族，你当初出现时也是黑发紫眼。”

跪在地上的白骨一脸崇拜地看着苏云湉：“这都多亏了教主您对我们的栽培。我本来只是贫穷又肮脏的混血，在您的指引下进行了两次妖化，才出现血脉返祖现象。”

说到这里，他身后的尾巴摇得飞快，扇出风来的风将落叶都吹开了。

苏云湉对他依旧保有警惕，她掐了一个静音咒，将队友聚集在一起。

她抛砖引玉道：“你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