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几人愧疚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陈越沉默片刻,面色平静问他们:“男孩子这点事都承受不住?还是觉得哭可以解决所有人?”
周宇立马抹抹眼泪鼻涕,红着眼摇头表示否认。
陈越说完该说的,也不再为难他们:“给该道歉的人道歉去,别在这傻站着。”
周宇几人得到允许,逃窜似的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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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惜找到徐清时,她正坐在操场的乒乓球台打电话。
高跟鞋被她脱了丢在一旁,她左手举着手机,右手扶着左胳臂肘,垮着脸,耷拉着眼皮,跟电话里的人冷笑:“你来试试?”
“这就是群没有开化的小流氓。上课的时候公然给我开黄/腔,还拿破镜子照我裙底。这不是流氓是什么?”
“我就没见过这么费劲的学生。先不说英语基础了,就连做人都没学会吧。也不知道他爸妈怎么教的。”
“这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我现在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下午就买票回学校。”
“反正我不想教了。学分拿不到我多写两篇期刊拿。谁爱留这留这,反正姐不待了。”
“你——”
徐清刚要说下半句,就见蒋惜面色窘迫地走了过来。
徐清顿了顿,同听筒里的人简短说了句“待会聊”便摁断通话。
电话挂断,徐清将手机丢在一边,双手撑在乒乓球台边缘,仰着脖子问她:“有事?”
蒋惜舔了舔嘴唇,慢吞吞说:“我想跟你聊聊刚刚的事……”
徐清冷嗤一声,毫不客气问:“还有什么聊的余地吗?他们就是一群垃圾。这样的人,就算有机会走出去也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蒋惜短暂性地失了言语。
她看了看还在气头的徐清,小幅度地走到徐清对面,将她捡起英文书递给徐清:“这是你刚刚忘记拿走的教科书,我给你拿来了。”
徐清瞥了眼表情温和的蒋惜,皱眉:“是我扔的。我用不着了,你找个垃圾桶扔了吧。”
蒋惜咬了咬嘴唇,斟酌道:“徐清,今天的事确实是他们的问题。我在这真诚地跟你道个歉:对不起,是我没有教好他们。我的错,让你委屈了。”
徐清被蒋惜的话惊到,她连连说:“你道什么歉?又不关你的事。我虽然生气,但是没生气到牵连你的地步。再说了,你凭什么替他们道歉?你又不是他们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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