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扬单刀直入,“你知道温蔷吗?就是你大学同学。”
“温蔷.......?”禹宋重复了一遍,“哪个温蔷?”
“温吞的温,蔷薇的蔷。”
温蔷是字面意思的温吞。
这是景扬对她的第一感觉。
他承认自己今早的态度并不绅士,但温蔷却好脾气的忍耐了他。
明明是个胆小的兔子,每逢与自己对视都是一副吞吞吐吐,眼神躲闪的模样。
却在那个什么蒋华征求她同意时说“我没意见”。
原来兔子没有表面那样温顺。
她其实还会。
以牙还牙。
“哦。”
沉思了好一会儿,禹宋说,“我记起来了,她在班上都不怎么说话,上下课也是形只影单的,要不是每年奖学金名单上都有她,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一号人。”
高中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同班同学时隔多年后都会互相忘记。
更别说在宛如小型社会的大学里了。
身为班长,禹宋总是比别人对班里同学的印象来得更深刻些,何况大一的时候大家还会一起上晚自习,早上集合晨跑。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我寻思着你们怎么也八竿子打不着边啊。”禹宋纳闷道。
景扬敛了心思,“没什么,随便问问。”
“你还知道她的其他信息吗?”
“.......”禹宋抬头望天,感觉近来的天气可谓是异常干燥,他说怎么一直都没下雨。
现在他明白了。
是景扬把他给整无语了。
“你管这叫随便问问?”
禹宋发出灵魂拷问,“我倒是知道一点,不过你究竟为什么问这个啊。”
“你不说我就不告诉你。”
“行呗。”
哪知景扬压根不吃他那套,“爱说不说,我挂了,你继续干事去吧。”
“我艹。”
禹宋低吼,“你他妈——存心的?不行,你点起了我的八卦之心,人我已经让她回去了,你别挂我电话。”
越来越无语。
“就这么想听?”
景扬懒洋洋道,漫不经心地用手拨弄着阳台上的一盆蔷薇花,“真没什么。”
“不对劲。”禹宋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太不不对劲了!”
两人认识多年,禹宋自然而然能揣摩景扬的想法。
这时他的语气,话语都很不对劲,还特别扭。
“咳,好吧。”景扬忽然觉得这种事情有点难以启齿,“其实,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