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陆墒一定会附和他这句话,他虽然惹不起陆墒,但男人嘛,最了解男人,他就不希望自己女人在外走动,在家好好给他暖被窝不好吗?
池殷嘴角一勾:“哦?”
这个语气…陆墒知道池殷这是要放大招了,但话都说到这儿了,他哪儿敢继续听着!!
相夫教子个屁,他哪儿配让一个公主相夫教子。
而且这都是什么老旧思想,他从小受的可是正经男女平等、男人还得上交工资让老婆随便刷的高端理念!
这个老头是没有受过教育吗?
算了,可能是没妈妈。
他妈妈从小就把他教的很好。
陆墒精英思想一上头,当即把池殷往身后一拉,开始进行道德谴责和价值观输出:“程老是从父系氏族穿越来的哪儿哪儿洞人吗,恕陆某不能理解,照你这么说,那我便懂程皓喆为什么长成这样了,大抵是玩得太多,想得太少,怪不得见到我夫人便是汗流不止一见无故。”
“另外,伶牙俐齿到把我的订单说没了?这就更不用您越俎代庖。我的银行卡全给她了,她说不说没的,我反正是没什么影响。”
陆墒:我反正什么都没有!!
“最后,”陆墒示意侍应把他为程老准备的生日礼物拆开。
他的礼物是个金蟾蜍,他送金蟾蜍本意是招财纳宝,程家最近生意不太景气,他希望他们自己努力点,别搞得像被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整破产了似的。
来之前,陆墒是没打算怎么计较的,但被程海这么倚老卖老一下,他瞬间逆反心理就上来了。而且身后有一个女鬼为他撑腰,他今天就要仗势欺人一下。
陆墒冷淡补充:“祝您日日长相似,年年都像它。”
金蟾蜍:……
金蟾蜍:走走走开,别让臭男人靠近我啊!
陆墒说完,也不管众人表情,拉着池殷就往外走。
走到车门口,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池殷的手。
刚爽了的陆墒:“………”
他状若无事发生地松开手,拉开车门,微微弯腰:“祖宗,您上坐。”
池殷没什么表情地略一点头。
陆墒扶着池殷坐上副驾驶,拉好安全带,轻轻关上了车门。
今天他是自己开车来的,他一边发动车,一边维持着面上的淡定。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车刚发动起来,他忽然听到池殷说:“表现不错。”
陆墒摁车窗的手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是他开始解手上的腕表,他觉得这个太沉了,让他的心脏都跟着坠得慌。他把手表放到腿上,又去开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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