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的人才稍稍回神,情、欲和食欲交缠在一起,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饿着的时候,还是要乖一点。
喝汤的时候,傅序颠挑了一个比她脸还大的碗,“说好的喝一碗。”
纪沉落拿起汤勺,笑着发愁,“太多了,喝不完好浪费。”
“不急,慢慢喝。”傅序颠把她喜欢的甜品装盘摆好,“喝不完我再喝。”
纪沉落看熟悉的甜品,心底软软的,喝一口汤,就抬头看一眼人。
“怎么了?”傅序颠掐了一把她的软脸蛋,“人就坐在你面前,跑不掉。”
纪沉落喝了几口汤,暖意更甚,笑,“想你。”
“知道。”傅序颠也笑,不甘于温情,又说了几句混话,“真想干点什么,也得等你有力气了,别一头扎我怀里晕了,谁折磨谁?”
听着哄人的话,食欲也挺好,纪沉落到底没喝完这碗汤,傅序颠接过喝完了。
纪沉落没忘记刚才挑起的火,接住他刚才说的话,“现在晚饭也吃完了,汤也喝了,甜品也吃了,我有力气了。”
傅序颠挑了对面气色好了一些的人一眼,开始想念软绵,又拿着乔,不大正经地回,“所以呢?”
“饭后运动。”纪沉落推开凳子,几步走到他身边,拉开他端着汤碗的手,像游鱼戏水般滑到了他怀里,吻他。
傅序颠很受用地加深了这个吻。
下一秒,纪沉落掰正他追着人啃咬的动作,指了指外面的院子,“饭后运动是给花浇水啦,被我骗了吧。”
说完,还不等傅序颠回味过来,纪沉落就跑走了,牵着水管跑院子里去了。
留傅序颠一个人又宠又无奈的傻笑。
没一会儿,院子里水管声音响起,单调声让人安心。
傅序颠趁着纪沉落去院子里浇花的时候,接了小助理的电话,听见事情的经过,身上多了点让旁人怵的劲。
“下手重点。”傅序颠看着院子里的影子,又添了一句,“避开要害,让他每天吃皮肉苦头,必要的时候睡觉也不许他安稳,磨他。”
只是轻轻拨动几句,傅序颠避开了那些下三滥的做法,要那个所谓教书育人的院长吃苦受罪。
简单交代几句,门铃响动,纪沉落隔着落地窗在向他举着双手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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