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帮他打包的时候,还嘀咕两声,难道这杯子真有什么特别之处?老板大老远从新西兰背回来,现在还有人看中带回去。
说着,她还眼皮子微翻了一下,像是在看一个人傻钱多的二愣子。
陈白岐那时候心里笑笑。
杯子的特别之处啊?
大概是他未来媳妇儿用双手洗过吧?
沾了她的气息的杯子,还不够特别吗?
当天晚上回去之后和越泽他们一起吃饭,饭桌上,他想到白天的事情,开口问,你俩知道,女孩子脸上起痘痘,怎么办最好吗?
沈孟旭和越泽正夹菜的手顿住了,两个人惊讶地开口,女孩子?
他头没抬,嗯了一声。
那两人一时对视一眼,没敢有别的动作。
最后还是沈孟旭再次强调,女孩子吗?
陈白岐抿了下唇,皱眉,薄唇微启,不是女孩子,难道是男孩子?你见过有爷们磨叽自己起痘的吗?
也难怪越泽和沈孟旭心里一颤,吓个半死。
陈白岐前半辈子从没主动说过关于女人或者女生半个字眼,这次真是惊人的第一次。
越泽清了清嗓子,陈这里是要有大动作啊,啧啧。
沈孟旭也对着他暧昧一笑。
眼见着两人又要插科打诨,陈白岐冷冷斜了两人一眼,没想法就别轻易开口。
害得两人本来要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最后还是越泽在那顿饭局结束之前,开口对陈白岐说了一句话,女人长痘痘,想消灭它还不简单?男女之间一那个就好了。
说完,他还扫了一眼陈白岐的下身。
如果说听越泽的话音儿,陈白岐没懂他的意思后,那那个眼神就完全让他明白了。
嘴里哼了一声,可到了晚上就心就不听话了。
准备地来说,是意识完全遵从心的意愿了。
他梦到他把她压在身下,反复欺负,就是要让她哭。
梦的最后,是她摘掉口罩,脸上哪有半点痘痘的行踪。
这个梦造成的直接影响就是,第二周的周六,他在咖啡馆碰到没有戴口罩的她,可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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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岐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他对着电话哼了一声,我媳妇儿哪难看了?我怎么没看出来难看呢?就看到脸上只有两个字。
木崊笑了一声,看这人怎么编,哪两个字?
陈白岐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