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有人说你和谁谁像的,我非得上去看看他怎么嘴这么欠。
从来都只有你,没有她。
媳妇儿,你别哭了。
是我不好
伴随着木崊哭声的就是陈白岐低三下四的诱哄声,又是道歉又是自己和自己生气的。
木崊抬头,抹了一把眼泪,拽过陈白岐的袖子擦了擦脸。
看到陈白岐低头看着她,木崊突然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看我干吗?
陈白岐定定望着她,似乎是没有想到她情绪反复的这么快,他喉结滚动了下,看你很好看。
木崊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个答案,原本故意做出的恶狠狠的目光,瞬时间笑得眉眼弯弯。
其实刚才她哭,只不过是因为他在她身边的感觉真好。
以后见到余声不准搭理她,她弟弟也是。
木崊提到余淼的时候,心里稍微不自在了一下,不知道当年他和她的渊源,要不要告诉陈白岐。
不告诉吧,感觉不太好。
告诉吧,按照这人对她的觊觎性,铁定上去把人撕成八块。
算了,反正事情在他这里已经过去了。
陈白岐听到木崊停顿了一下,歪着头打量她,你是不是还有话没和我说?
木崊眨了下眼睛,摇摇头。
陈白岐又仔细盯着她看了两秒,发现她脸色很正常,挑了下眉,也就没再说什么。
刚移开视线,他就反应过来木崊刚才说的话,他头猛地凑到她的脸前,嘟着嘴逼问她,我什么时候搭理过她了?
他眼睛上面有一层水雾,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木崊轻咳了一声,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你不是说,媳妇儿说什么你都听吗?
陈白岐就着这个姿势点了点头,话出来闷声闷气的,你说什么我肯定都听啊,但是你也不能冤枉人家嘛。
都听过陈奕迅的那句歌词,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等到真正得到了这种偏爱的时候,木崊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她的状态就是如此,可以理直气壮的生气,理直气壮的作,理直气壮的去逗他。我不管,就是不准搭理她,也不准看她,更别说视线对上了,那也不可以。
陈白岐诚恳地望着木崊直点头。
她这才松开他。
陈白岐一得到放松,就径自伸手去捏木崊的脸颊,让她的嘴嘟成了鸭嘴的形状。
万一和她视线不小心对上了怎么办?
木崊眯眼睨了陈白岐一眼,即使被他捏得脸变形,仍旧可以看出她脸上面无表情。
紧接着,陈白岐就看到自家媳妇儿上下唇一碰,吐出八个字。
我、会、让、你、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