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岐剥了一个鸡蛋放到她碗里, 不然我会想你。
他说这话时,甚至还低着头,唇角却抿得直直的, 看得出来神情很严肃。
不像是在说情话, 反而像是真得在正经说出内心想法。
撩人而不自知, 尤为致命。
木崊舔了下唇边的牛奶, 点头。
陈白岐看到她同意带他, 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模样和刚才金毛吃到狗粮的表情没差别。
上车的时候,陈白岐非要执拗地坐在副驾驶,木崊想到他的石膏腿,无论怎么样都需要空间大一些,就扶他去后排坐。
陈白岐一直不愿意上车,木崊只好威胁他。
你再不上车,我就开车走了。
陈白岐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坐后排。
引擎启动的时候,木崊倒车,听见从后面隐隐约约传来一句委屈到不行的话。
我想离你近一些,安安生生做你的小尾巴嘛。
木崊扭头,看到陈白岐低着头去抠弄他的拐杖,咬着唇,闷闷不乐的。
心一下子就软化了。
我是怕你坐前面腿没地方放。木崊一边倒车一边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是她不好,没有把她的想法告诉他,就强加在他身上。
陈白岐在后面哼了一声。
木崊从车镜里瞄他一眼,勾勾唇,回来让你坐前面。
陈白岐嗯了一声,喜形于色,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木崊:
*****
木崊觉得就是打声招呼的事情,陈白岐因为行动不便,索性也就没让他下车。
上楼,径自去的越泽办公室,木崊敲了敲门。
进来。
越泽一抬头,看见来的是木崊,他诧异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陈白岐呢?
木崊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越泽递过来的茶杯,捧在手心里。
他在下面车里坐着。
越泽端着茶杯坐在办公桌上,他挑了下眉,狗东西腿都瘸了,还出来瞎跑?
木崊听到他对陈白岐的昵称,扫了他一眼。
越泽讪讪地摸了下鼻子,转移话题,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早,晚会那边不忙吗?
茶杯里的热气缓缓升空,模糊了木崊的表情。
她低头啜了口茶,想了一下,才开口,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
他的石膏过阵子才能拆,晚会那边的排练两周后也就紧张起来了,所以开天这边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