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心情好一些啊?
委屈里带着期待。
木崊轻咳了一声,掩饰她的不自然,没有。
陈白岐眸子黯淡,失望毫不保留地展现,一点都没有吗?
木崊被他的语气弄得更不自在,好了一点。
陈白岐听到她说好了一点,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
木崊扭头看他,恰好撞上他亮晶晶的眸子,心里一抖,不敢多看。
暗自嘟囔,这人怎么和金毛的神情那么像?
难道狗和人在一起久了,也会被传染?
陈白岐想到刚才她鼻尖和他鼻尖触到的瞬间,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只差那么一点,他就可以亲到她了
他是很想亲她的。
*****
陈白岐起身去开灯。
那双哭红的眼睛在他视线里一闪,陈白岐觉得全身的热流要涌到下身去。
刚才的黑夜和那晚的梦境如此相称,陈白岐敛了眉眼。
一个人怎么能哭得这么好看,这么惹他心疼
好想将她压在身下欺负哭
她只能哭给他看。
木崊揉了下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卧室里走。
在她即将要和他错过身的时候,陈白岐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我还有一个可以让你更开心的法子。
如果木崊知道陈白岐的法子造成的后果是这样的话,她是打死都会拒绝的。
客厅的灯被陈白岐重新关掉了,电视屏幕上泛着幽幽的蓝光。
披头散发身着白衣的贞子一点点在地上爬着,而后猛地一抬头,五官流着血,模样极是恐怖。
啊
陈白岐短促地叫了一下,抓着木崊胳膊的手又紧上几分。
他头躲在木崊的背后,想看又不敢看地偷瞄屏幕。
贞子抬头的瞬间,恰好被他看到,一声低叫就出来了。
和他一脸害怕相反,木崊则是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时不时吃上一口陈白岐买回来的蛋糕。
他声音颤颤巍巍,木崊,你开心了没有?
木崊嗤了一声,你自己这么害怕还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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