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朗怔了一下,他眼神打量傅廷修,看他沉着脸,他又怒了“所以,你嫌弃的不是小棠,而是她有个当医生的哥哥?那么抱歉了,血缘关系永远改变不了,我永远是小棠的亲哥哥。”
傅廷修淡淡睨一眼关朗,说道“可能有人在暗中调查小棠的身份。”
关朗闻声,浑身又是一怔,仿佛遭到了雷击,他良久一动不动。
半晌,他才看向傅廷修“你的意思是?”
傅廷修反问“小棠住院那段时间,你不也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小棠的病房?”
关朗眉头拧起来,他看紧傅廷修“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傅廷修淡声“没有!不过昨天小棠晒太阳的时候,有人拔走了小棠的头发。那辆面包车是套牌的,从医院离开以后,避开了监控,之后逃之夭夭了。我不确定偷走小棠头发的和之前守在病房附近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关朗脸色大变“拔走了小棠的头发?”
“我怀疑你们的父亲不是普通人。”傅廷修道。
偷头发除了dna鉴定,他想不出来还有别的什么用途。
做dna鉴定,无非就是确认亲缘关系。
如果是普通人,不会用这样的手段。
当然了,拔走头发的也有可能并不是小棠父亲的人,而是小棠父亲对手的人。
“我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养父母,三岁前的生活没有什么印象,只是经常会做梦梦到很大的庄园。”关朗说。
也许他们父亲真的不是普通人。
“有没有印象为什么离开父母?”傅廷修问。
关朗就下意识的拧眉“没有。听养母说,我小的时候常做噩梦,后来做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
“做心理治疗?”傅廷修诧异。
“嗯。”关朗应声。
“可能经历了比较大的变故。如果是这样的话,更印证了我的猜测。”傅廷修沉声道。
“你猜测了什么?”关朗立即问。
傅廷修道“你们的父亲极有可能拥有比较特殊的身份,偷走小棠头发的,很有可能并不是你父亲的人……”
“那是谁?”关朗问。
小棠坐在那里,她瞠目结舌。
傅廷修道“极有可能是你们父亲的对手。这也就完全说得通为什么你会三岁离开父母,甚至要做心理治疗,而小棠也自幼没有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