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她竟是从裴述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得意与挑衅。
宁晚清额头上青筋蹦了蹦。
出了茶厅的大门,裴述就将宁晚清拉扯他袖子的手给甩开。
宁晚清看着裴述别开的脸,脚步挪到他跟前跟他道歉,“裴述,今天是意外。”
裴述没有说话。
宁晚清再次解释出声,“我不知道穆白今天来找我,而且我跟他出来是因为他说穆王妃昨日回了郢都,同她说了事,我怕事情有变,这才临时先打算同他谈一谈的。”
裴述朝着人看了一眼,“只是因为这个?”
宁晚清挑眉,“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她看着裴述一噎,顿时想到了什么问出声来,“你不会是觉得我同他在约会吧。”
裴述拧紧了眉头,“谁管你们做什么。”
他说完就将手中一直捏着的黑色木盒塞进了宁晚清的手里,“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宁晚清话问出声,却是看见裴述已经迈开步子回了茶厅。
宁晚清皱着眉头将手中的黑色盒子打开,入眼所见全是他和离时候给他的钱以及铺子的地契。除了这些似乎还有富余。
“这什么意思?”
宁晚清捏着盒子风风火火的进了茶厅,在看见裴述于穆白正在交谈之后,冲着穆白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再聊一会。”
宁晚清说完,就将裴述从椅子上拽起来,拉了出去。
两个人站在门外,宁晚清举着手中的盒子问裴述,“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述看着面前的盒子,解释出声,“我将铺子打理的很好,赚了,又扩充了一些,包括盈利所得银票。”
宁晚清将盒子塞进裴述手里,“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将这个东西给我做什么?我给了你就是你的。”
裴述将盒子重新塞进了宁晚清手里,“我不要。”
宁晚清挑眉。
裴述解释出声,“我知道你当初给我这些事什么意思,你想重新开始,你想做回自己的初心。可做这些,其实并不需要割舍。”
裴述见宁晚清没听明白,继续道:“织云阁其实根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了经营方式上。摒弃其实是一个退缩的表现,你苦心经营织云阁这么久,我不希望看着它没落下去,甚至变成其他名字。”
“其实你只是没有想到办法。”
宁晚清蹙眉,“你想到办法了?”
裴述嗯了一声,“织云阁现如今服务于达官贵人以及宫中妃嫔,使用的东西无论是布料还是做工以及人员匹配上面,皆是最好的。想要做到全民有之,二者兼在,其实只要将二者分离,便可以各行其是。”
“你的意思是说将这部分群体与普通老百姓区分开来,而无需舍弃他们而选择重新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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