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于这点儿,元梓忧自然很是肯定。
“那不就是了。”霍隰飞柔声说道:“这次的事情,不管我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立场都不会变。”
元梓忧只觉得眼睛发热:“好……”
既是如此,她就拼尽全力护住两府的周全!
下定了决心,二人便吩咐霍十二安排人保护好府中众人,便驾驭着琼浆阁,离开元府一路往皇宫去了。
琼浆阁的速度很快,两人很快就赶上了元岐风,悄悄的跟在了元岐风的身后,一路进了勤政殿。
勤政殿中,齐文帝略微有些烦躁的翻着手边的奏折,却其实一个字都没看下去,不是瞄向大门口处。
刘公公见状也不好劝,只恭敬的端了一盏茶放在齐文帝手边:“皇上,应该很快就到了,您先喝些茶吧。”
“嗯。”齐文帝点了点头,端起茶盏刚刚喝了一口,便见有个小太监疾步走了进来,跪下禀报道:“皇上,元大将军到。”
到了!
齐文帝手微微的抖了抖,微微烫的茶汁撒在了他的手背处也没察觉到,只说道:“宣进来吧。”
“是……”
不多时,元岐风便进了勤政殿,伏地行礼道:“末将元岐风见过圣上。”
“元爱卿,平身吧。”齐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辨不出喜怒。
元岐风又磕了一个头:“谢圣上。”这才站起身来。
元岐风起身后,齐文帝并没有说话,而是眯着眼睛盯着元岐风,眼睛里带着莫名的神色,有叹息也有挣扎,最终都化作了藏于眼底的狠戾。
微微低着头的元岐风并没有看到,却让琼浆阁中的元梓忧和霍隰飞看了个正着。
元梓忧心中暗惊,知道今日只怕齐文帝还是要出手了。
只听到齐文帝淡声说道:“元爱卿,你可知罪?”
“圣上。”元岐风朗声说道:“末将不知罪从何来?”
“不知罪从何来?”齐文帝眯了眯眼睛,看着元岐风:“元爱卿,咱们君臣二十多年,朕给你留些面子,你若是自己认了,看在咱们二十多年君臣的情分上,朕必然从轻发落的。”
元梓忧在琼浆阁里气得脸通红:“这狗皇帝真是无耻又卑鄙,昨天是哪只狗派个阉人到我家宣旨要抄家的?”
霍隰飞安抚着明显炸毛了的元梓忧:“咱们回头收拾他。”
元岐风听了齐文帝的话,眼中划过莫名的情绪:“末将多谢圣上体恤,只是末将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历朝,对不起圣上的事情,不知道是何人参奏末将,末将愿与他当堂对质,只求还末将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