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忍冬。
“胡说!”宁氏瞪大了眼睛:“我只是来找你娘讨个说法,怎么你倒是随意就给我编排罪名儿?你的教养哪儿去了,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呵!”元梓忧唇角一挑:“二婶儿是在跟我谈教养吗?那请问二婶儿的教养又在哪里?论辈分,我娘是你大嫂,论身份,我娘是三品将军的夫人。
而二婶儿则是五品翰林院侍读的夫人,而刚才二婶儿进院子的时候直呼我娘的名字,这就是二婶儿的教养?”
“你……”宁氏语结,羞恼道:“你到底让不让开?”
“怎么?二婶儿想要指使奴才打我不成?”元梓忧眯了眯眼睛,暗中已经戒备起来,忍冬的实力她并不清楚,但隐隐感到,应该是强于自己的。
青枝也肃着脸站在元梓忧身边,不善的看着忍冬。
“放肆,你……”宁氏正要发怒,便见柳氏疾步从里间走了出来,冲着宁氏怒道:“你才放肆!”
“呦,柳芷云,你倒是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躲着我呢!”见柳氏出来,宁氏不再理元梓忧,只对柳氏冷哼道。
“躲你?”柳氏冷笑了一声:“做什么要躲你?我又没做亏心事儿,不像是有些人,做了那些阴暗的勾当,还大摇大摆的在人前招摇。”
宁春华一家子跑来要强租自己的铺子,若是说背后没有宁氏的推动,柳氏可是不信的。
“我只问你,你凭什么要赶我大哥一家出府?你这是容不下我大哥一家?还是容不下我?”宁氏不理柳氏的话,只一副愤恨的样子质问道……
“到底是谁容不下谁?”柳氏狠狠的瞪着宁氏:“我和忧儿回京城才多久,又出了多少事儿?便是忧儿的性命都差点儿被你那个好女儿谋害了去,上次府中传忧儿的流言,这此的强租铺子,你敢说不是你背后撺掇指使的?哦,对了,还有忧儿的那次落水,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你们二房的影子在里面。”
“你……”宁氏顿了一下,咬牙道:“你少血口喷人,我承认,彤儿是不小心撞了二丫头,可彤儿也不是故意的,其他的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你有什么证据?
便是这次我大哥他们要租你的嫁妆铺子,我也是不知情的。
可是,我大哥他们也是为了我好,想要给我撑腰罢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是我们容不下你们了?”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柳氏冷笑一声:“既然你说我容不下你们,那好,咱们去寻母亲,就跟母亲说把这个家分了,既免得你找上门来说我不容人,也省得我成日里提心吊胆的,既担心忧儿被人坏了名声害了性命,又忧心我的嫁妆被人惦记!”
“你……”宁氏见柳氏直接说到了分家,顿时心里一惊,心中心思一转,便放低了声音抹起了眼泪:“大嫂,好好的,做什么说分家,如今母亲尚在,怎么能叫母亲伤心忧虑?我今日来也不是责怪你,实在是看到我大哥一家要被赶出去,一时心疼了才来寻你要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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