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笑感觉自己嘴唇都有些肿痛起来推他,他才放开。
前两天在老宅,有那么多长辈看着,他都没能讨到亲亲,很委屈。
你属狗的呀。白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她明显感觉嘴巴肿了,这让她等下怎么见人。
对不起,江尧像只大型犬抱住她,脑袋埋在她颈窝蹭啊蹭,我忍不住。下次会控制好力道的。
什么力道不力道的,这怎么听着倒像是另一种运动呢?
白笑脸忽地一热。
江尧抬起头来看她,盯着她泛着水光的下唇。确实有些肿了,好红啊,可是还想亲
他只好克制住想法,凑上去和她蹭脸。
白笑身子一僵。由于他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白笑好像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顶到她了那不可名状的东西貌似还很精神
你白笑有些羞于说出口,感觉自己也热了起来,小声说:离远一点,顶到我了。
江尧眨了两下眼,意识到自己某处的变化,倏地松了手,往后退了两步。
我等会儿回来。他看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快速道了别,拉开门几乎是大步往外走。
白笑躺到他的床上,打了两个滚,捂着脸不由笑了起来。
她这会儿还没有睡意,便起身观看起了江尧的房间。房间很大很整洁,没有任何杂物,但处处都透着他曾在这儿生活过的气息。
白笑站在奖杯墙前欣赏几十座奖杯,一个也不遗漏。
门外有人轻轻敲了两下,白笑过去开门,阿姨。
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睡着,余淑乔手里拿着盘水果拼盘进来。一眼就看到白笑微肿的嘴唇,她忍着姨母笑,拉她去坐下后,又去拿了本相册过来。
给你看这个解解闷。余淑乔翻开相册,入眼就是婴儿照。
白笑有些惊喜,尧尧的?
嗯。
余淑乔一页一页翻过去,跟她讲了很多江尧小时候的事情,从蹒跚学步的婴儿到中学时那个不苟言笑的少年。
你别看他现在这个呆板样,小时候还是奶娃娃的时候超极可爱超极软的。余淑乔语气里全是惋惜。
白笑:哈哈哈,他现在还是很可爱啊,超极可爱的。
余淑乔狐疑地看着她,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过讲起小时候,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又拉起白笑的手,走,我再带你去看一个东西,臭小子藏了很多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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