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保持沉默,她才不会傻到争辩,被引入圈套。
吃完了,他们就各自出门上班。
分别时,苏牧索吻,白心拒绝。
他怨气很重,盯着疾步飞奔的白心,仿佛要将她的后背看穿了。
白心好不容易逃到了单位,还没坐定,就被王师兄抓走帮忙。
到了下午五点多,白心有气无力离开了单位,迎面碰上来接她的苏牧。
她打了声招呼,苏牧背倚电线杆,回头看他。
最近天冷,穿外套也不嫌热。
被路灯一打,苏牧那件深黑色西服颜色很深了,妥帖地压紧肩膀手臂。勾勒出宽肩窄背,他的身材,一览无余。
他收敛刚才的闲散,站起身,朝她走来,“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你还记得昨天死人的案子吗?”
白心点点头,“死者的死相很惨,我印象深刻。但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难破的悬案,也有其他人去处理了,为什么你这么上心?”
在她的印象里,苏牧只对两种案子感兴趣——一种是令他匪夷所思的案件;另一种是令其他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总结起来,就是怪案子,才配得上他。
而这桩案子太寻常了,伺机报复,还留下了一些印迹,应该很好破案才是。
他没理由这么上心。
苏牧微笑,“正因为它看起来普通,所以我才上心。”
“你的意思是……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里头另有隐情?”
“没错,还有东西要查,等上路了,我和你慢慢说。”他心情颇好地说。
他先带白心吃了饭,然后一路驱车前往之前的未开发区——死者被发现的街巷。
隧道里打着小灯,忽明忽灭。
苏牧的侧脸也笼罩了薄薄的光,从额头到鼻尖的一线白,将他面部轮廓更突显得深了。
他打着方向盘,说:“前几天的新闻,有看吗?”
“新闻?”白心愣了,“工作太忙,没怎么注意看。”
“一家珠宝店放在展台上的蓝宝石不翼而飞了,而死者就是那间珠宝货行的奢侈品销售员。”
“你是在猜测,死者偷了宝石,结果被人追杀?”
“谁知道,”他说的含糊不清,“不过我想,凶手想要知道的事情应该和宝石有关,毕竟一夜暴富的美梦,谁不想做?这就是贪欲,很纯粹的**。”
“那枚宝石市价多少?”
“四百万。”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白心瞠目结舌,“在宝石失窃时,就没人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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