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稍等,那我就先请了。只不过这婚服都已经穿在我身上百年了,怕是。”都已经快发臭了。
宋遂宁睁大了眼睛瞪了她一眼,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只是耳尖微红,吞吞吐吐起来。
“我隔段时间便会清洗一次的,半点污垢都不可能有。”
言念闻言愣了阵,视线落在他的耳尖。
“师尊的意思是,你。”待看到宋遂宁快要恼羞成怒了,她又止住了话来,只笑意盈盈别过身,装作看殿外灰蒙蒙的竹林。
“无妨,反正待会都是要褪去的。”
宋遂宁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过于扭捏了,他心下一紧。微微颤抖着的手拉开了那根祥云腰带,褪去了外袍。
只不过,才褪去一件,他的心跳声都已经快赶上御剑的速度了。
不如……
眼皮下的眸子转了转,他拿手贴了贴滚烫的面颊,睁开了那双水润的眼眸,为自己壮着胆凑到了言念面前。
“念儿……”
他将自己软嫩的脸颊贴到了言念的肩头,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困……”
言念揽着那许久不曾尝试过的腰肢,将人从怀里扒拉了出来。
宋遂宁眼神朦朦胧胧,带着些醉意地吐着气,他似乎有些不满言念的动作,抗拒似的想要再次贴上去。
“不要分开。”
言念垂眸盯着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尊怕是不知道,她先前漂浮在他身侧一段时间。
如今装醉的架势越发得熟练了。
她纵容着宋遂宁的动作,将人轻轻放到了床上,束起床幔的细绳被人拉下,遮掩起里面一双人影。
宋遂宁发丝缭乱,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娇艳动人,他嘴唇微张,喘着气平躺在毛绒绒的毯子上,底下衣衫凌乱。
他抓着床头的纱幔,连指尖都染上了绯色。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念儿虽是睡了百年,这体力却是分毫不减。
又一下,宋遂宁猛然咬起了唇,身子微微颤抖着,睁大了眼睛,泪珠蓄在眼眶里,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恍惚间,他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师尊,是真醉了么。”
宋遂宁想回应,但吐出的话全是断断续续,连不成句。那腰?肢被喜欢它的人掐的酸疼,白?嫩之处微微抬起,风光,展露无疑。
“换,换个姿势。”
月色正浓,被人小心呵护着的花儿在雨中摇晃着,鲜?嫩的花?蕊被人轻轻触碰着,挤出浓浓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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