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初走进,攥住她的手腕,没敢太用力,如琉璃般清明的眼睛看着她,「说过多少遍了,钱不是省出来的,你做人能不能敞亮点」。
这下江清秋也恼了,不是省出来的,那怎么来的?指望你吗?你工资还没我工资高。你到是教教我怎么变出钱来,抢银行吗?
一句话触动了杨若初的底线。
两个人又上演那日复一日的一幕。
面红耳赤的争吵,谁都不让着谁。
十分钟过去
气急的杨若初腾空将江清秋抱起,毫不怜惜的扔到床上,随后整个人俯身压上去。
脑子没了理智,伸手开始解她的裤//扣,意思再直白不过,嘴上征服不了那便用身体。
他连让她/疼的方法都想好了,那就是没有前//奏,直捣黄龙。
她没动,任他胡作非为。
等完事,他才发觉奇怪。
身下的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上身侧着,背弓起,脸埋在乌黑曲卷的发丝里,唇边嘶一声发出倒抽气的声音。
杨若初立马意识到不对,穿好裤子翻身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拨开她的发,她额头渗着薄汗,眉间拧成川字,满脸痛苦。
他一下慌了,拿手背去探她的额头,脸俯低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问,清秋,你怎么了?
江清秋忍着腹部的痛,手拽住他的胳膊,求助式的发出痛苦的声音,送我去医院。
杨若初想都没想,揽着她的后颈和腿抱起,直往外冲,你到底怎么了?
她:例假推迟了两个星期,可能怀孕了。
为什么不早说。杨若初隐忍着,克制着,搂着她的手微微的颤抖。
整个心提起来,酸酸胀胀的。
杨若初你个混蛋,他在心里咒骂自己。脚下跟疯了似的,在楼道里狂奔。
江清秋沉浸在疼痛里,没力气和他吵架,她道,「我再考虑要不要留」。
除了这个,她还在纠结要不要和杨若初继续。
她已经意识到他们没有未来。
杨若初听到她的话,几乎疯了,就这么恨我?
他把她用力笼在怀里,你对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点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