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么兼着不是那回事,回头也容易被人攻击。
“我挺知福惜福的,我这次找你过来吧是想跟你商量个事,过年首都的机关单位都要发年节福利嘛,你们这边一些东西还蛮不错的,要不在你们这采购下?”
长缨缓缓抬起头来,“我没听说你什么时候去机关工作了。”
“什么机关啊,在机关工作累得很,我又不是傻子挤着脑袋往里面去,就是认识的人管这方面的事情,你看……”
“范海良刚倒霉,为什么倒霉你不清楚?”
章秋实觉得这事不能这么说,“他是手伸太长了,什么好处都想捞,我们家又……”
“你们章家是没什么出息。”
章秋实:“……虽然是实话,但你也别那么直白好吗?”
长缨压根不搭理他,“可是别忘了你们还有潘家这个亲戚,你以为你家老爷子死了之后还那么多人卖你们面子吗?”
不就是看在潘向明的面子上?
“章秋实我不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所以最好别这么瞎折腾,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可真别怪到时候潘老大义灭亲。”
章秋实觉得这话有点太过严重,“我就是给你搭个线,跟范家不一样。”
“不需要,我们这边的东西销路一向好得很,也不需要搭上首都那边。”
长缨站起身,“我还有会要开,你请自便。”
图了个没趣的章秋实悻悻离开,走到大院门口看着身后这幢老破的三层小楼,他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往后不掺和她的事情就是了。
好人难当。
长缨把这件事告诉了娄越,“我觉得你有必要提醒一声,不然指不定哪天他就闯了祸。”
找个章秋实害怕的人,好好教训一番,省得回头真出了事,牵连到潘向明。
有个词叫瓜田李下,你说和你没关系,谁信呢?
范海良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不可不引以为戒。
娄越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嗯,我会处理这事的,辛苦了。”
“没事。”
只不过长缨没想到,娄越处理事情的手段极为简单。
他把章秋实打了一顿。
上次这人去那边参观文物,不小心惹了盗墓的团伙,被人揍了个乌眼青。
这次直接被娄越打成了猪头。
长缨一开始还以为是他又犯贱遇到了那帮盗墓团伙的余孽,等知道是娄越下的手后,长缨一度说不出话。
“疼吗?”
“粪话,捏四四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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